原來與那姚文卿并無關(guān)系么?
喜悅之際,他克制自己洶涌的欲望,放緩了動作,輕輕吻了吻她發(fā)顫的肩頸,慢慢等她適應(yīng)。
長夜漫漫,他等得起。
皎潔的玉盤羞澀地隱在浮云身后,猶抱琵琶半遮面,不肯露出全臉。
微透的窗欞里,是一室旖旎的醉人春色。
男子不知疲倦地馳騁著,時而伏在身下女子的耳邊輕語,時而細細密密地吸吮著她的唇瓣。
而那女子始終未作任何反應(yīng),似一根枯木,了無生氣。
“現(xiàn)下讓你喊,你怎又不喊了?嗯?”宋奕清冷的嗓音染了一絲情欲,低啞得不像話。
見計云舒閉著眼,一副不欲與他多言的模樣,他也不惱。
動作不停,伸手捉住了她緊緊捏著床幔的手,放到唇邊啃咬吸吮,嗓音低磁性感。
“不用忍著,時間還早呢,你若是實在受不住,可以抓著孤的手?!?/p>
計云舒始終緊咬下唇,不發(fā)一言,她只盼著這場劫難快些結(jié)束。
宋奕卻不肯作罷,動作越來越狠,直到計云舒終于克制不住地嚶嚀出聲,他才心滿意足地停下。
“有些渴了?!?/p>
他低沉的聲音帶了些釋放過后的舒暢,語調(diào)也輕快了起來。
計云舒不自覺地喘息顫抖著,感覺那人已經(jīng)起身,她松了口氣,緩緩睜開了眼。
室內(nèi)shi熱昏暗,她只聽見了茶杯碰撞的聲音,隨后淡淡的菊花香氣鉆入鼻尖。
是宋奕將她剩下的菊花茶喝了。
她垂眸,攏起被他扯散的肚兜欲重新穿上,卻不料那鬼魅般的身影再次壓了上來,暗啞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。
“做什么?孤還沒說結(jié)束呢?!?/p>
他久旱逢甘霖,豈能善終。
“滾!滾開!”
計云舒再也忍不住,氣得渾身發(fā)顫,手腳并用地掙扎起來,不管不顧地往他身上招呼。
見她如發(fā)了毛的刺猬般張牙舞爪,宋奕俊眉一挑,一笑置之。
“勸你還是省些力氣罷?!?/p>
他視她的反抗如無物,強硬地禁錮住她手腳,再次欺身壓下。
“放開我!放開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