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解藥的,莫怕?!彼麚崃藫嵊嬙剖嫔n白的臉,柔聲安撫。
沒過多久,宋奕將一個瓷瓶遞給計云舒,示意她喝下。
計云舒沒有猶豫,忍著那股異樣的味道,一口悶盡。
宋奕擰起的眉頭舒展開來,他隱晦地掃了眼計云舒身后的花圃,向她解釋道:“這蠱毒致幻,方才你瞧見的,不過是被咬后出現(xiàn)的幻覺罷了?!?/p>
計云舒沉吟,是幻覺么?應該是的罷,方才她正是被咬后才瞧見了那番景象。
見她相信了,宋奕恐再生變故,帶著她匆匆離去。
回去的路上,宋奕打開檀木盒,將那件狐白裘在計云舒面前攤開。
“瞧瞧,可喜歡?”
計云舒不明所以地看他一眼,又低頭瞧了瞧那件裘衣。
“這衣裳我不是有一件么?”
宋奕輕笑一聲,將狐白裘給她披上,解釋道:“那可不一樣,這是狐白裘,由一千只白狐腋窩下的絨毛制成,世上只此一件?!?/p>
聞言,計云舒又低眸看了眼身上的裘衣,這才發(fā)覺它輕軟似空氣,上身像沒穿一般。
感受到一股不容忽視的視線在自己臉上游離,她抬眸,見宋奕正目光灼灼地望著她。
眼神里似乎還帶了些雀躍和希冀。
計云舒垂眸避開他的視線,思忖了片刻,輕輕啟唇:“多謝王爺?!?/p>
宋奕唇角輕揚,俊眉微挑,道:“送便送了,又不是為了聽你說這個?!?/p>
計云舒動了動嘴唇,沒再接話。
正準備閉上眼休息會,宋奕倏然起身將她壓在軟靠上,看她的眸色漸深。
中毒了
計云舒反應過來,
連忙去推他,聲音染了些慍怒:“我月信來了!”
“嘖。”
宋奕遺憾地咂了一聲,將計云舒攬在懷里。
“不應該啊,
我日日耕耘,怎到如今還沒信兒?”他抵在計云舒耳邊,蹭了蹭她的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