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膽?!泵腺椇攘艘宦暎澳銈兡懜覍γ髁艉钍雷觿邮??!”
“明留侯家的人罷了。”米陰淡淡道,“他死了,他爹能為他的死辯出什么來么?”
“那你可有考慮過殿下的感受?”孟贄道。
米陰眉頭猛地皺起。
“就是因為他,才讓璟王如此頹廢!”他厲聲道,“璟王失去了這么多的機會,竟然還如此滿足。娘娘若是泉下有知,也會認同我的做法?!?/p>
“總管何出此言?”孟贄話里藏著些怨恨,“莫要羞辱娘娘?!?/p>
米陰嘆了聲氣,忽然緩和語氣,道:“奴婢不想為難世子,他若是愿意出來,與奴婢好生談談,奴婢不會為難他。畢竟他是璟王掛念的人,沒必要到如此程度?!?/p>
孟贄嘴角動了幾分,似乎真是被米陰的話說動。
米陰看了眼周圍的人。
都是他精心挑選的,劍甲也不是次品,若真要動手,區(qū)區(qū)一個轎子,不在話下。
孟贄湊近了車簾。
車簾厚重,風吹不起來,米陰只能通過孟贄面上的神色判斷情形。
轎子傳出些響聲,看上去里面的人要下來。
米陰用眼神示意周邊的人。
沒等弓拉動,米陰看清來人,立即喝止:“停下!”
“孤倒是不知,總管竟然為孤操勞至此?!?/p>
冷冷的話語里藏不住張揚與諷刺,被吹起的衣角與發(fā)尾襯托出奚吝儉面容的俊朗與威懾。
他踩在地面上一步,就有人忍不住后退一分。
連空氣都像是突然間凝固了,緊張地等著璟王的下一步。
“你怎么會在這里?!”米陰震驚道,“苻繚呢?!”
“總管既然如此在意孤,何必要多此一舉,讓世子憂心?”奚吝儉挑起眉,“孤親自來與總管聊聊,想必總管定是不會介意?!?/p>
米陰很快反應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