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不就不擔(dān)心有人在背后煽風(fēng)點火?”苻繚皺起眉頭,“這可是欺君之罪,恐怕很多人等的就是這一天?!?/p>
這事一傳開,徐徑誼等人定然要逼死奚吝儉,就算奚吝儉手握權(quán)勢,但官家的地位擺在這里。
不然當(dāng)初奚吝儉也不會選擇只做一個攝政王。
他完全有能力廢掉現(xiàn)在的官家。
“他們可沒敢想過讓孤死?!鞭闪邇€道,“他們不過是想讓孤趕快收回上木國而已?!?/p>
美其名曰將功抵過。
奚吝儉早幫他們想好該如何說了。
苻繚輕聲嘆了口氣。
不必去猜奚吝儉和上木國是否究竟是傳聞中那樣有關(guān)系,只要奚吝儉一出了京州,怕是再也回不來了。
要回,就只剩下殺回京州這條路。
不過那時,奚吝儉手里的兵將怕是也不夠支撐他完成這件事了。
北楚沒有再征兵,他們是想把奚吝儉耗死。
“殿下既然知道,為何還要入套?”苻繚不解,“難道這事真的沒有解決方法?”
奚吝儉看他一眼。
“沒有回旋的余地?!?/p>
苻繚知道是說不動他了。
“那殿下可有應(yīng)對的方法?”苻繚心底忽然有些慌亂。
奚吝儉難道真要把自己送出京州?
不可能。苻繚立即掐滅了自己想法。
季憐瀆還在這兒呢,不會的。
而且奚吝儉對皇位也是虎視眈眈,怎可能這么容易就讓權(quán)了。
苻繚只能用這兩個理由給自己解釋。
想著想著,心尖莫名一酸。
自己也不想他離開。
雖然在他心里,自己沒多少分量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