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材魁偉的鄧泰山一聲暴喝,舉起手中的雙戟就要把幾個南蠻狗剁成肉醬。
劉辯伸手阻止了鄧泰山:“且慢,讓寡人來!”
戰(zhàn)場已經(jīng)上了好幾次,每次都是看著別人廝殺,身為君主的劉辯卻一直躲在士兵的簇擁之下,今天也該讓自己的雙手沾點血腥了,一個沒有殺過人的君主是不配做開國帝王的,所以劉辯要好好的磨煉一下自己的膽量。
手中佩劍高高舉起,豎著劈下。
竟然不是橫著斬的,而是豎著劈下來的,由此可見,少年弘農(nóng)王心中對異族的仇恨有多么強烈!
一聲骨骼破裂的聲音,這名山越賊兵的腦袋瞬間被從中間一分為二,不偏不倚的從鼻尖切開,尸體登時像死狗一樣撲倒在地。
劉辯仰天大笑:“哈哈……這寶劍殺起異族狗來果然鋒利無比,爾等奸殺擄掠之時可曾想過會有這般下場?”
另外的兩名山越兵幾乎被嚇癱了,其中一人略通漢話,哀告道:“小爺饒命,小爺饒命呢……不要把我的頭顱砍成兩半啊!”
劉辯報以冷笑:“好,孤答應(yīng)你的請求!”
一劍揮出,這次是橫著斬出的,鋒利的劍刃切在脖頸上,腦袋頓時飛了下來。
“怎么樣?寡人說話算話吧?”
劉辯表情冰冷的凝視地上的死尸,把劍刃上的血跡在死尸的身體上擦拭了幾下。從今以后,自己再也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少年,而是殺過南蠻賊的一代雄主。
“那位婦人,你過來?!?/p>
劉辯收了冰冷的面孔,換上了一副和藹的笑容,伸手招呼那精神幾乎快要崩潰的女人到面前來。那女人表情僵硬,木然的走到了劉辯的面前,不知道這年輕人想要做什么?
“拿著我的劍,親手殺掉你的仇人!”
劉辯朝這婦人點點頭,反轉(zhuǎn)劍柄,把手里的寶劍遞給了她。自己的血海深仇,還是自己親手報來的痛快。
“我要給孩兒報仇!”
婦人忽然發(fā)出一聲歇斯底的吶喊,從劉辯手中接過劍,近乎瘋狂的朝剩下的那名山越賊身上砍去,一劍接著一劍,如同潮水一般無休無止。須臾之間,地上只剩下一灘模糊的血肉。
“來人,看看這婦人的兒子是否尚有氣息,若是可以救活,便把他們母子送到醫(yī)匠哪里去救治?!?/p>
劉辯對幾名親兵吩咐一聲,換了一柄劍,帶著禁衛(wèi)軍繼續(xù)前行,前面不遠處就是那老翁所說的“白鵲橋”,二喬一家是否住在柴桑,一問便知。
覆巢之下無完卵,白鵲橋一帶的民居也沒有逃過山越軍的洗劫,一些民居門戶大開,不少人家已經(jīng)起了大火。劉辯一聲令下,數(shù)百禁衛(wèi)軍一擁而上,撲向那些正在劫掠的賊兵。經(jīng)過短暫的交鋒之后,山越軍一觸即潰,且戰(zhàn)且走,拼命向城外突圍。
劉辯手提長劍,在鄧泰山等精銳的保護之下,尋找百姓打探喬員外的下落,逢人就問“可曾知道這白鵲橋一帶有個姓喬的員外,家里生養(yǎng)了兩個俊俏的小娘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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