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幾人前前后后,回了酒店。
這是林聽和周自衡來江市的第一個夜晚。
也是他們單獨(dú)相處的,第一個夜晚。
洗過澡的林聽,站在霧氣繚繞的鏡面,伸手擦了擦鏡子。
這才能看清自己那張白皙精致的臉蛋。
不知是剛洗過澡的原因,還是什么,她整張臉蛋紅撲撲的。
腦海里,自然閃過昨夜在鵬城,換衣服的時(shí)候,被周自衡意外撞見的面畫。
呼吸突然變得有些不自然。
生怕再發(fā)生什么糗事。
她特意把睡衣扣子,扣得完完整整。
這才推開門,踩在深色的地毯上走出去。
門吱呀一聲被打開時(shí),周自衡自然而然地聞聲望去。
兩只白皙如玉的赤足,踩著深色的地毯,一步一個水印,小心翼翼地走出來。
周自衡問,“怎么沒穿鞋?”
“鞋子打濕了?!绷致犠叩缴嘲l(fā)前,拿出行李箱里帶來的碘伏和棉簽,然后重新穿了一雙鞋。
昨晚她戴在耳朵上耳釘,勾破了周自衡送給她的旗袍。
也劃傷了她的耳垂。
這會兒,林聽坐在沙發(fā)上,想為受傷的那只耳垂擦一些碘伏。
嘶……
比昨天還疼!
周自衡走過去看了看,“化膿了,我?guī)湍恪!?/p>
他拿起棉簽,蘸上碘伏,“必須先把膿水?dāng)D出來,不然更疼?!?/p>
“嘶……”林聽蹙著眉頭,“周自衡,你太用力了,好疼!”
吹彈可破的臉蛋上,有一抹委屈。
周自衡的聲音,不由變得輕柔了許多,“我再輕一點(diǎn)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