倏忽間。
他像是回到了曾經(jīng)那間窄小陰暗的木屋。
依稀間看到一位埋于案幾上的符師。
其臉上的那份謹慎,那份敬畏。
猶如現(xiàn)在的妻妾。
而她們能依靠的只有夫君,只有日夜緊密相連的那抹溫暖。
直到這一瞬間。
沈平才豁然驚醒,那日廂房于燕直撐著身體所說的沒用是何意思。
不知為何。
他的心隱隱糾痛。
下意識將手掌放在上面,那久違的跳動在加快著。
“它還是熱的?!?/p>
沈平眼角悄然滑過淚痕,臉上卻露出了笑容。
……
踏春游玩回來。
他跟往常一樣沒有太大變化,但每日雙修的時間卻一點點在增加,相應(yīng)的打坐修行不斷壓縮,僅僅半個月,就壓縮的只剩下一個時辰,同時修行安排也悄然變動。
晚上。
剛到戌時中。
沈平就提前結(jié)束鉆研符經(jīng),然后來到了臥房。
妻妾們早早在床榻等著。
白玉穎身上只掛著紫色肚兜,她直起身子,蜜桃撐起弧度嬌俏撒嬌般的伸開手臂,“嘿嘿,夫君,妾身就知道你今日也會在這個點過來,穎兒要抱?!?/p>
沈平笑了笑,上前抱住了白玉穎的細腰,在其面頰親了一口,“就你調(diào)皮?!?/p>
白玉穎順勢纏住沈平寬厚的背腰,吐了吐香舌,“穎兒等不及了嘛,想要讓夫君的棍棒伺候……啊,夫君你又偷襲!”
旁邊銀絲烏黑分明的妻子,掩嘴笑著,“穎兒妹妹,莫怪夫君,誰讓你沒有一絲防備呢?!?/p>
歡笑間。
床榻輕輕搖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