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,縣城一家家具廠內(nèi)。
鄭老板得知周輝已經(jīng)把手里的一個歌廳和游戲廳賣給陳浩后,勃然大怒。
“周輝,這個王八蛋!他竟然把這兩個店賣給了陳浩!”
“大哥,周輝說他也是沒有辦法,陳浩抓了他的孩子,威脅他,所以他只能把這兩個店賣給陳浩了,這個陳浩也太陰險了,居然做出這種事,禍不及妻兒,這個道理他不懂嗎?”
鄭鈞臉色陰沉無比,并沒有回應(yīng)他的話。
這種事在道上確實是被大家不贊同,一旦都這么做,眾人都感覺自己的身邊的人太危險,唯恐被對手抓住,所以才會說禍不及妻兒,但許多人也會做,只不過很隱秘,沒有證據(jù),誰會說什么。
“大哥,要不我們也綁個人?”
鄭鈞點燃一支煙,無語地看著他。
“綁誰?綁那個陳浩啊,行啊,你有本事能把他綁走的話,我給你十萬獎金,你弄死他也行,弄死他我安排你跑路,他就是一個孤家寡人,總不能綁他手下的人吧?”
“萬一他不管他身邊的人,或者他綁一個我們的人呢?到時候更麻煩,無法拿捏他的七寸,還是不要做這種事,到時候他也會這么做?!?/p>
他的手下也不說話了。
鄭鈞沉吟了片刻,眼眸射出一道寒光,冷哼一聲。
“那兩個店子給他好了,我要的是城北酷玩,這個店在城北可是定海神針,利潤大得嚇人,必須給拿下來?!?/p>
“至于他的店,再想辦法?!?/p>
光頭男子忽然眼前一亮,看著他。
“大哥,那個陳浩不好對付,不過他的歌廳在那,晚上也沒什么,不如我?guī)巳グ阉牡杲o砸了!”
鄭鈞看著他,沒好氣道。
“你腦子想什么呢?你帶人去砸他的店,他那個陰比不得來搞我們的店?我們不掙錢了?跟他死磕嗎?事情也沒有到那個地步。”
光頭男子,眉頭緊鎖,也明白,這種辦法肯定是不行的,你能砸別人的場子,別人也能砸你的場子。
“阿勇,朝哥可是說了,這段時間是關(guān)鍵時間,不能鬧太大的事,很多事只能在私底下進(jìn)行,劉老五可盯著我們呢,你光明正大帶人過去砸場子,執(zhí)法隊那邊也麻煩。”
光頭男子眼眸再次射出一道精光。
“大哥,不說我們?nèi)ニ麍鲎诱衣闊?,搗亂他的生意?”
鄭鈞搖搖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