丹藥生效還要一段時間,祈桑干脆繼續(xù)坐著,陪謝逐說了會話。
“你也是金炳羅的護衛(wèi)吧?那些人……為什么對你惡意那么大???”
怕觸及謝逐的傷心事,他打了個補丁。
“我就是隨便問問,你要是不想說也沒事!”
謝逐搖搖頭,表示沒事。
“我不是護衛(wèi),我是他們買來的人奴?!?/p>
人奴,就是人畜的美化稱呼。
是人,但和家畜也沒什么區(qū)別。
謝逐不覺得這有什么丟人,也不覺得這話讓自己有多難受。
“他們打我,是因為我本該將通過考核的機會讓給另一人……可我沒有?!?/p>
說到最后一句話,謝逐的聲音驟然輕了下來。
“人人都有資格求仙問道,既是我爭取來的機會,又憑什么讓給他們?”
祈桑自認不是一個多正義的人,但聽到這番話,還是覺得金家很不可理喻。
冷靜下來以后,祈桑說:“我今日可以幫你一時,但他們?nèi)蘸罂隙苷业綑C會……”
“沒關(guān)系。”謝逐今晚
回到浮雪殿時,天已經(jīng)亮差不多了。
祈桑收拾收拾房間,找了個風水最差的位置,把蕭彧的牌位擺上了。
想了想,還是覺得不行,又拿出六爻胡亂算了一卦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