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商端著酒杯在愣神,馮夕蕓過來看了,推了推她的手臂,“想什么呢?”
許商這才發(fā)現(xiàn)來吃酒的鄉(xiāng)民們都回去了,只有馮夕蕓請了幾個婦人幫忙清洗鍋碗瓢盆,她們還在一邊忙活著。
“我在想我們什么時候搬到城里去。大姐說等她成婚了就把鋪子搬到城里,我們要不要跟她一起?”
馮夕蕓算了一下,搖了搖頭,“那不行。我們?nèi)ゲ涣??!?/p>
“為什么?”許商不明所以。
馮夕蕓笑道:“那田里的稻子還沒收起來呢。走了我不放心的?!?/p>
“我都考上秀才了,怎么還要種田?”許商不想下地干活,她其實比原身好不到哪里去,她也很懶,只不過是比原身多了那么一點責(zé)任心。
“你就是考上狀元了,這田地里的莊稼也不能糟蹋了?。磕悴皇掌饋?,不就壞在田里了?”
等到要收稻子的那幾日,
馮夕蕓沒有拉著許商一起下田。
她一大早自己從床上爬起來了,隨便弄了點東西吃著墊墊肚子,拿上鐮刀便出去了。
許商聽到關(guān)門落插銷的聲音,
這才猛地醒了過來。
看了看外面的霧朦朧的天色。
許商趕緊披了件衣服跟了出去。
“媳婦兒!你去哪?。俊痹S商出來一看,
居然不少人家都在外面。
馮夕蕓見她醒了,
一陣懊惱,“吵醒你了?”
“沒有。你不在我睡不踏實,就醒了。這是做什么?”許商看著周圍的人,
家家戶戶似乎都出來了。
“稻子熟了,
要趕緊收回去,
這個天氣變化無常,
遲了怕一場大雨就把稻子毀了?!瘪T夕蕓同她解釋著。
許商一聽要收割稻子了,
臉色白了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