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這樣想的時候,林甦心里也有點酸,但是井緒受了很多傷,痊愈有很長的路要走,而林甦,也有很多事情要去解決,總會有一點,等到井緒的愛意,但是誰知道是什么時候呢?
原來是現(xiàn)在啊。
原來是重逢之后沒幾個月的現(xiàn)在啊。
周圍的人急匆匆地準備著場地,收拾著場上的燈光和道具,所有的一切都亂糟糟的,工作人員只當他們還沒出戲,或者想表演出沒出戲的樣子,娛樂圈里混的嘛,總是有些表演欲在身上的,更何況,老板催進度催的要死要活,工作人員只是看了看他們,就開始忙著自己的活了。
這樣的場景與想象的差很多,尤其是美感上。
林甦哭過,井緒也哭了,兩個人穿著為了復刻舞臺臨時準備的服裝,看起來非常狼狽。
但是林甦不在意。
她的眼眶一下子紅了,她用一只手捧起井緒的臉,然后看著井緒閉上眼睛輕輕蹭了蹭自己的手掌,然后輕輕地用另一只手撫開黏在井緒淚水上的零碎亂發(fā)。
整個錄制過程,林甦都感覺很難受,大概是腺體受了什么刺激的緣故,不論自己在井緒看不到的地方補了多少不同用量的抑制劑,那種灼燒的疼痛都破土而出,但是這一刻卻奇跡般地被井緒的話撫平了。
“回答呢?”
井緒整個白嫩的臉龐終于在林甦的巧手之下少了些脆弱的凌亂,她笑著問。
手指有些不安地點了點林甦仍舊捧著自己臉蛋的手。
哦,原來是自己沉浸在思緒里太久了,讓心上人為自己緊張了,雖然她極力掩藏著那份不安,試圖展現(xiàn)出自在的樣子,但是突破心理障礙的告白,需要一些鼓勵。
林甦拉起井緒的手,引導她摸到自己滾燙的腺體。
井緒猛地緊張起來,這種溫度她很熟悉,這不是正常的溫度,更何況,井緒好像摸到了不止一個針眼,在井緒的緊張發(fā)作起來之前,林甦再次擁抱住了井緒。
“剛才聽了你說的話,一點都不疼了?!弊焐险f著不疼,嘴里卻黏糊糊,委屈的很。
一點不像會大喊著love
and
peace,然后臺上摔吉他的樣子。
“我愛你,你是我的一切?!?/p>
林甦的話傳到井緒的耳朵里,那份語氣里有著委屈、如釋重負和說不盡的愛戀,唯獨沒有猶豫,像每天陪人玩的shi淋淋的流浪狗,終于等到了對方提出領(lǐng)養(yǎng)的請求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