井聰?shù)谋砬橐琅f嚴(yán)肅,井緒走到他面前,輕輕捏了捏他的臂膀:“沒事的,爸,我會保護好自己的?!?/p>
見井聰?shù)谋砬橛芯徍偷囊馑迹w伸手握住井聰寬大的手掌,然后輕輕晃了晃,就如同小時候與父親撒嬌一般。
井聰?shù)难凵穹浩餾hi潤,顯出一些脆弱。
“主要是,爸爸沒有能力保護你。”
顧鳴青的爸爸是制片人,雖然顧鳴青后來“良心發(fā)現(xiàn)”,在井緒去洗掉標(biāo)記之后,便不再私下糾纏井緒。
但是井緒的演藝道路終究不再像以前那么順暢了,所以,女兒開心快樂,這是井聰現(xiàn)在唯一的愿望。
“我只是想去再看看,再感受一些?!?/p>
井緒把頭埋在父親的肩膀上,輕聲呢喃:“我還是我。”
井聰摟了摟井緒,輕輕拍了拍她的腦袋,父女倆碰了碰腦袋,徒留奇奇站起身抱著兩個人的大腿。
從飛機上空俯瞰地面的時候,井緒還是不免有些緊張,她深吸了幾口氣,心里正打著鼓,耳邊傳來空姐溫和羞澀的聲音。
“您好,請問……您是井緒老師,是嗎?”蹲下來的空姐的眼睛亮晶晶的。
井緒沒想著遮掩,只是下意識地點了點頭。
隨后,她又不自在地把自己用來防冷氣的絲巾拉緊了一點。
“我真的特別喜歡你,你的海報我有好多,我、我還有明信片,但是我沒有放在身上?!?/p>
空姐垂下了眉毛,一副慌張的樣子。井緒卻在松了口氣,她在自己的包里掏了掏,只有自己備課用的便利貼,她正要撕下,卻被空姐按住了手。
“不需要,井老師,我只是想告訴你,很多人,都很喜歡你,也在等你哪一天能重新回來,我會收集新的海報,到時候,再找您簽名,好嗎?”
面對這雙殷切的眼神,井緒仍無法給出準(zhǔn)確的答案,她不愿意騙人,只是笑著點了點頭。
節(jié)目組租了一個工業(yè)園區(qū)的大酒店,進出管理的頗為嚴(yán)格。
工作組人員收好井緒的行李之后,就引這井緒到了房間。
房間是普通的大床房,井緒也不介意,從離開的那一天起她就沒覺得自己會回來,如今回來,也是因為放不下又舍不得。
“井老師,您要是對房間有什么要求,我這邊可以給您協(xié)調(diào)。”工作人員似乎有些不好意思,生怕這樣的差異會讓井緒不滿。
“沒事的。”井緒笑道,“我只是一個大學(xué)老師,不需要太麻煩。”
工作人員撓了撓頭,“這棟樓只有你和另一位參賽選手住,其他的老師和學(xué)生都去了豪華間,希望您不要介意,然后參賽選手現(xiàn)在去培訓(xùn)了,您先熟悉一下環(huán)境吧。”
井緒打開自己的包,把自己的東西隨便整理了一下,井緒不擅長整理,她有些苦惱。
以往出去,大部分時候都有顧鳴青跟著,大事小事都是她管,偶爾也有人提及顧鳴青是不是管的太嚴(yán)了,但是井緒本身也沒有什么朋友稱得上交心,也就微微一笑不作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