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知道?!卑惭源篌@失色,他偽裝的不好嗎?明明所有的外包裝都已經(jīng)扔了。
“以前爸爸最常帶我去的就是這家里,他們家的宮保雞丁很有特色?!闭f著情緒又低落起來。
安言好不容易把江煜哄開心,因為這道菜又前功盡棄了。
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游說。
--
“祁哥,你這么把我們叫出來不會就是看你喝酒吧?!庇谟軘r下不停灌酒的江祁,就他們來的這會功夫桌上已經(jīng)不少空酒瓶了,再能喝也不是這個喝法。
“是啊,到底怎么了?”何生也很奇怪,江祁的狀態(tài)看起來不太對。
江祁盯著手中的酒杯往日凌厲的眼神如今透露著幾分迷茫。
文萊在一旁沒有開口,沖著兩人招招手,壓低聲音跟兩人交談著。
“我看八成跟安言有關(guān),我們打電話問問他,這么讓他喝下去也不是辦法。”
“這不好吧,萬一不是他們之間的問題,豈不是很尷尬。”于榆攔著準(zhǔn)備動手的文萊。
“說不定就是不想讓安言知道江祁才叫我們來的,你們想現(xiàn)在還有什么能讓江祁煩惱的事情嗎?除了小煜,就只有安言了?!?/p>
何生一頓分析還真讓他猜到。
“那怎么辦?看他那副魂不守舍的樣子,都快趕上溯哥那時候了?!?/p>
于榆摸著下巴腦海中突然閃過三年前江溯夫妻去世的時候,江祁也是這個狀態(tài),那時候的江祁可比現(xiàn)在瘋多了。
可這次又是為什么。
“祁哥這么著也不是辦法,我們陪你喝。”文萊一咬牙,開了瓶酒給自已滿上。
和江祁碰了杯一飲而盡。
一杯杯的酒跟水一樣進(jìn)了四人的肚子里,酒意微醺,江祁低沉的情緒也感染了他們,一肚子話就這么說出來了。
“阿祁要是和安言吵架了,就多忍耐一點改改你的臭脾氣,尤其你是年長的一方要多讓著人家?!?/p>
何生撐著江祁的肩膀站了起來,不然錯過了可能會再也找不回來了。
后面那句話沒說出口不過他們都知道,何生本來有個喜歡的人,人都是得到的時候不知道珍惜,現(xiàn)在好了人不樂意把他踹了,他又癡情起來,人吶,真賤!
“這輩子啊,還是開開心心的過,不要老把自已繃著?!庇谟芘呐慕畹募绨颉?/p>
“你們說我哥以前最希望我做什么?”沉寂了半宿的江祁終于開口,喝多了酒的嗓子有些低啞。
“溯哥啊,溯哥最希望你別去碰那些危險的事情了,他可希望你能安安穩(wěn)穩(wěn)的生活?!?/p>
于榆看著幾人也回憶起江溯,他像是拴住江祁的一道繩子可是后來繩子斷了,就再也沒有能阻止江祁的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