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了她的身子,自然要對她負(fù)責(zé)。
謝青煙聽她承諾,才有些安心,臉頰在她懷里蹭了蹭,留下些許粉白。
紀(jì)昭月:……
“今日搓了脂粉?”
謝青煙低著頭有些不好意思,“嗯……”
她也是有心愛之人了,女為悅己者容,自然也希望能以更好的一面出現(xiàn)在心上人面前。
然而紀(jì)昭月卻頗為嫌棄地用手背在她臉上擦了擦,“下次不要抹粉,你不抹也很好看,抹了我可不樂意親你?!?/p>
偶爾在床上她心慌慌了,便要紀(jì)昭月親她,親一下還不行,得親好多好多下,但那些時候她都是一臉?biāo)厝?,所以紀(jì)昭月想象不到自己親一嘴粉的場景。
“啊——”
她以不親作為威脅,謝青煙不高興了,撲在她懷里熟練的勾住她的腿。
撅著唇道,“那你讓人打水吧,我洗一洗。”
不親可不成,若是一點(diǎn)好處也占不到,她不白來了嗎?
謝青煙不愿做這般虧本的買賣。
紀(jì)昭月又蹭了蹭她的臉頰,于是手上也沾了些許細(xì)膩的粉,于是連忙出去找侍女去了。
侍女捧了水進(jìn)來,剛放下又被叫出去,屋里照常只剩兩人,謝青煙用清水打shi了巾子,安安靜靜潔面,可剛將臉上的脂粉洗凈,方才還很安分的人,又飛快撲向她,在她懷里抬起白嫩小臉,眼睛水汪汪的,“我臉上沒有脂粉了,你要不要親親我?”
問的是要不要,可眼里的渴盼再明顯不過。
她想讓昭昭親親她,這樣會安心。
紀(jì)昭月也不想她整日惴惴不安,神情憔悴,只要能滿足的,沒道理不滿足她。
少女額邊的碎發(fā)被撩起,她低頭在人臉畔落下一吻,使她眼眸漸漸明亮,滿心寫著歡欣愉悅。
“今日要看書嗎?”
“我,我想與你下棋。”
因她的溫柔,謝青煙猶豫片刻,還是咬唇提出來了,她從未和昭昭對弈過。
紀(jì)昭月聞言卻是嘴角一抽。
怎么,她看著像是會下棋的樣子嗎?
“給你兩個選擇,自己左右互搏,或者我喊雪兒陪你?!?/p>
……
不是你,有什么意思。
她喪氣的耷拉著腦袋,“好吧,那我要看書?!?/p>
見她這般模樣,紀(jì)昭月難免想起兩人的格格不入來,謝青煙會的她都不會,她不會的謝青煙也不會,基本在一起,除了那等事,兩人連書都是各看各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