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大發(fā)壞笑,“小賤人!還特么這么野?今天哥幾個就輪了你!”
有女人怕得就是這個,我知道今天非拼命不可,再次大吼,“你快特么滾啊!”撿起一把撬杠便沖了上去。
我仗著頭盔,身高臂長,又皮糙肉厚,短時間并不吃虧??呻S著挨得撬杠越來越多,終究體力難支。
金大發(fā)一腳把我踹在地上,捂著頭上的鮮血怒吼,“小王八羔子!我能讓老的變成殘廢,還特么怕你小的嗎?”
我心頭一震:媽的!聽他這話?難道許叔當(dāng)年真的不是意外?”
“金大發(fā),小爺跟你拼了!”我剛想沖上去。可隨即腦袋轟地一聲,不知是誰拿了什么重物砸上我的頭盔。
一股眩暈讓我喉頭一甜,隨即各種工具已如雨點(diǎn)般落下。
暈暈乎乎中我竟沒覺得痛,可等再一睜眼,卻發(fā)現(xiàn)諾姐不知何時已趴在我身上,嘴角不斷流血。
“諾姐?。 蔽颐⑺浪雷o(hù)住,不多久,竟已痛得快沒了知覺。
可就在這時,身后忽然傳來一陣?yán)嚷?,金大發(fā)等人紛紛回頭。
我也在此時,看見了一輛破舊的老爺車,隨后便從里面走出一個光頭、刀疤臉、中等身高、十分健碩的男人。
“高……高大軍?”我心如死灰。
金大發(fā)見高大軍來了也不由打趣,“老高,你也有打盹的時候啊?不過既然你來了,那兩萬我也就不往回要了!”
高大軍卻沒有說話,只是低頭點(diǎn)了根煙,猛地抽了兩口,把手塞進(jìn)手包。
隨后就掏出兩萬塊錢扔在地上,默默說了句,“誰打的?”
金大發(fā)等人不自覺地后退一步,然后便聽高大軍道:“沒人告訴你們嗎?我是他司機(jī)!誰動他……我動誰!”
隨即便見他身體一晃,我也看不懂個所以然。估計二十幾秒的工夫,所有人都已躺在地上。
高大軍那支煙也剛好抽完,又從地上撿起那兩萬塊,抽了抽金大發(fā)嘴巴,“算醫(yī)藥費(fèi)了?。∥疫€得拿走!”
十分鐘后,我和諾姐已坐在高大軍那輛早該被淘汰的老爺車上。
“謝謝你了??!”我沖他道。
高大軍郁悶,“媽的!誰讓你要給我份工作呢!”
我不由一笑,這老頭兒終于想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