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明顯,楊文輝和楊峰是親戚關系,目前我肯定是不能動他們的,如果動了,楊峰肯定會聯(lián)想到我身上,哪怕沒有證據(jù),那也一定是錯殺一千,也不會放過一個。
寧海的例子已經(jīng)告訴我楊峰在近江公安口有著怎樣的影響力。
如果真到了那一步,我小姨見我被抓,肯定沒有辦法眼睜睜的看著不管,那她得去求周斌,而經(jīng)過上一次寧海被抓,周斌的薄情后,我壓根不愿意小姨去求他。
所以不到萬不得已,我是不會去給小姨添麻煩的。
這樣留給我的便只有兩個選擇,第一,有朝一日,我得勢了,有能力跟楊峰家掰掰手腕子了,我跟他新仇舊恨一起算。
第二,換一個城市待著,在換地方之前,把昨天晚上的仇給報了。
但跟趙銘的過節(jié),我不打算輕易忍了,正如我說的,先挑軟柿子捏,雖然說他也認識楊文輝,但總不可能出來一個人說他認識楊文輝,那我就得忍一次吧。
那我得忍到什么時候去?
昨天夜里睡覺,我每次因為腳踝脹痛醒過來的時候,楊文輝和趙銘的嘴臉就會立刻出現(xiàn)在我的腦海里,根本睡不著。
人都是有自尊的。
沒有人被人一而再,再而三把自尊踩在腳下,能夠無動于衷的。
我也不愿意我的脊梁骨被人給踩折,最終直都直不起來。
在記下了趙銘的家庭住址后,我便暫時把這件事拋到了腦后,專心養(yǎng)傷,接下來的幾天也哪里都沒有去,一直都在家里。
小姨上班的時候。
我便坐在電腦面前跟張偉和小黃毛了解一下私服的運營情況。
等到了第三天的時候,腳踝消腫了。
至于完全不疼,腳踝活動正常是一個星期后的事情了。
在腳傷完全好了之后,我單獨一個人跟寧海在皇家酒吧他的辦公室見了面,雖然說皇家酒吧的內部裝修的非常豪華。
音響設施也是國外進口的。
不過寧海的辦公室裝修很一般。
這段時間,寧海在取保候審后,低調了很多,一方面是他明白了社會這條路走著走著,很可能就會踩入一個萬劫不復的大坑。
出來后。
不少人都八卦的問起了寧海被賓館監(jiān)外審問的經(jīng)歷。
寧海每次也都是以詼諧開玩笑的語氣說了,說那他媽是真的夸張,剛進去那幾天,睡覺都不讓睡覺的,兩班倒,輪流疲勞審問,讓他從十年前開始交代犯過哪些事情,當時他都困麻了,幾天一過,別說交代罪行了,就算是讓他承認自己是幾年前911事件的幕后策劃,他都想承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