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 靈魂之火（第2頁）

艾斯的表情變得柔和，但很快又警惕起來：但這不代表你有權(quán)繼續(xù)占據(jù)我的身l。他們是我的家人。

我知道。我深吸一口氣，所以我有個提議。

我伸出手，掌心向上。一團融合了冷焰與普通火焰的新型火球緩緩成形，呈現(xiàn)出奇異的藍金色。

我們可以融合。你的記憶，我的知識；你的情感，我的戰(zhàn)術(shù)一起保護你想保護的人。

艾斯盯著那團火焰，表情復(fù)雜。融合？你是說我們變成通一個人？

不完全是。我搖頭，更像是共通駕駛一艘船。平時由我主導(dǎo)，但在關(guān)鍵時刻，你可以接管。我想起對戰(zhàn)黑胡子時的情景，就像你剛才讓的那樣。

艾斯陷入沉思。周圍的火焰隨著他的情緒波動而變化，時而狂暴時而溫和。我知道他在掙扎——接受這個提議意味著放棄完全取回身l的可能，但拒絕則可能讓家人們再次陷入危險。

證明給我看。他突然說。

什么？

證明你值得信任。艾斯直視我的眼睛，讓我看看你的記憶就像你看了我的一生那樣。

我遲疑了。這意味著向他展示陳陽的一切——平庸的辦公室生活，孤獨的童年，對《海賊王》病態(tài)般的癡迷這比赤身裸l更令人羞恥。

但別無選擇。

好。我閉上眼睛，集中精神。

記憶如洪水般涌出——小時侯躲在被窩里看《海賊王》單行本；在論壇上與網(wǎng)友爭論艾斯之死的意義；加班到深夜的地鐵上刷著頂上戰(zhàn)爭的動畫片段以及那輛闖紅燈的卡車，刺眼的車燈，然后

這就是你的全部？艾斯的聲音里帶著難以形容的情緒。

我睜開眼，發(fā)現(xiàn)他正盯著一段記憶——我獨自在公寓里邊吃泡面邊看艾斯死亡那集，哭得像個孩子。

平凡得可憐。他評價道，卻沒有了先前的敵意。

是啊，比不上偉大的火拳艾斯。我自嘲地笑了笑，沒有冒險，沒有兄弟，連份像樣的工作都沒有。只是一個旁觀者。

艾斯搖搖頭：不，我指的不是這個。他指向那段記憶，你為素不相識的虛構(gòu)角色哭泣這證明你比我想象的更理解家人的意義。

我愣住了。

好吧，穿越者。艾斯突然咧嘴一笑，那標志性的陽光笑容，我接受你的提議。但有個條件——

他猛地抓住我的手腕，一股熾熱的能量順著手臂傳來。不是攻擊，而是某種更深層的連接。

當(dāng)我們需要保護家人時，你必須全力以赴。

我保證。我鄭重地點頭。

還有艾斯的笑容變得狡黠，你得幫我好好教訓(xùn)黑胡子那個混蛋。

就在這時，意識空間突然劇烈震動。遠處的火焰開始扭曲，形成一個漩渦。

怎么回事？我警覺地環(huán)顧四周。

有人在試圖分離我們。艾斯的表情變得嚴肅，從外界。

分離？怎么——

沒等我說完，一股強大的吸力將我們拉向漩渦。在徹底被吞噬前，艾斯對我喊出最后一句話：

記住你的承諾，穿越者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