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最終姜余是不會因為這兩人的事,發(fā)出那些傷春悲秋的感慨,她心里有疙瘩。
總覺得一碼事歸一碼事,每個人不都得對自己的選擇付出點代價。
肉體上的痛苦姜余也受夠了,還好她沒什么良心,不至于精神上太難受。
目睹了沈音夕和裴肆的不歡而散,姜余又是真覺得自己狗東西沒白罵,終其而說,沈音夕都沒有說什么很刺人的話。
相較之下,裴肆說的話就顯得格外不留一點情面。
所以啊,這個人就是讓人一點都可憐不起來。
“你為什么找我?”
裴肆一言不發(fā)的牽著姜余的手,那股強勁的力量拉扯著手腕,仿佛深怕她溜走似的。
姜余:“你要帶我去哪里?”
“回家?!?/p>
姜余輕哼:“回家?什么叫家?你以為你留個房子在那里就是家嗎?”
穿過烈日,眼睛被曬得睜不大開,姜余被晃得眼睛昏花,說話也沒好口氣。
結(jié)果面前的男人突然停下腳步,姜余悶哼一聲,撞在裴肆的后背上,她嗅到咖啡漬的味道。
裴肆轉(zhuǎn)過身,垂頭盯著姜余,輕輕掐住她的臉頰,在她眼前籠罩一片陰影。
他說:“好啊,那里以后就是家,我們家?!?/p>
“啥?放屁。誰他媽想跟你有個家?!?/p>
姜余被嚇壞了,她知道裴肆這個人,并不是會開這種玩笑的人,他既然會這么說,那就是真有這個打算。
真是變態(tài)、瘋子。
她喜歡有話只說,但與他周旋,往往都要順著他意。
姜余很慶幸,自己發(fā)覺了裴肆此時對她出人意料的耐心。
大概是時機對了,在兄弟戰(zhàn)爭中博得上風(fēng),得到權(quán)力之后,他就開始攝取精神上的慰藉。
她猜上輩子,裴肆同沈音夕就是這樣糾葛下去的。
自那天看過蕭宥臨之后,姜余失去了很多自由,第一周裴肆守著她,姜余沒反抗,吃好喝好。
她要來了她的鋼琴,她彈給他聽,姜余許諾她要把這個地方裝飾的像家。
裴肆很受用,說讓人準(zhǔn)備,被姜余給拒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