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次想起這些,心里就會被無故的溫暖填滿。
會想到這些顧靜溫和的笑了笑,小心收好圍巾,推著餐車依舊平穩(wěn)的移動在包間外的走廊,亦如她平淡又規(guī)矩的生活般穩(wěn)定前行。
但到達包間門口時,負責貴賓包間的她,心思細膩的她,很輕易就洞察到里面的聲音很不對勁。
顧靜在糾結(jié),指尖緊捏著熨燙整潔的員工服,考慮她該不該進去呢?著菜要等著完事以后再送上去?其他客人怎么辦?
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,顧靜無法很理智的去解決,她被淹沒在困惑的追問里。
思來想去,在她決定先不管這位隨心所欲的客人時,她聽到了姜余抗拒的嘶吼。
很絕望,又很凄慘。
聽的人心咯噔。
姜余衣服被扒了個干干凈凈,縮在沙發(fā)上和薛商嚴極限拉扯。
她叫他滾開吶,罵他無賴。
姜余扯著嗓子喊救命,說她要報警,這里有人強奸。
薛商嚴怎么可能聽。
這種話,這種時候。
無異于是興奮劑。
那只大手在yindi迅速的揉捏,陣陣顫栗席卷全身。
姜余在掙扎中逐漸失去了反抗的力量,男人把她壓在身下,他一絲不茍的欣賞她錯亂的神情。
他笑得很愜意,眼底染上濃濃的情欲。
可那笑意似乎沒維持多久,重物襲擊頭部,血液在頭頂炸開,痛意遲緩的蔓延,壓在身上的男人僵住。
那抹笑容龜裂。
后腦勺的血順著他硬挺的五官從鼻尖低落在姜余的xiong口。
在雪白的肌膚上點綴出鮮艷的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