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宥臨算不上完全完美的人。
他矜持,他還傲嬌,今天和裴肆單獨爭辯了幾句,蕭宥臨深刻的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真的不如裴肆不要臉。
他挺難過的。
裴肆又爭又強的,他還兼顧既要、又要、還要。
憑什么什么好處都讓他占了。
退縮沒什么用,人還是得主動點,不然喜歡的東西就要被搶走了。
蕭宥臨心里不爽快,他說他要把姜余搶過來。
男人原本挺直的脊背此刻微微彎曲,像是在與醉意較著勁,努力保持著最后的矜持,安撫著有些混沌的腦袋。
他說話好直接,毫不遮掩的幼稚的剖白,說的讓人羞斂。
喜歡?好陌生的感覺。
姜余只喜歡包包首飾,吃好喝好,喜歡金錢物質(zhì)帶來的踏實感,那種建立在對某個人的感覺上的喜歡,她從未有過。
若要實在說喜歡,她其實想說討厭的人更多。
蕭宥臨根本不企圖從姜余嘴里聽到任何好話,他只說她要姜余把吻還給她。
說多了都是借口,他就是想親親她。
那雙眷戀的眼睛直視著姜余,她心臟怦怦,還有些緊張。
他傾身附上她的唇瓣,沉淪的閉上雙眼,淡淡的酒氣縈繞鼻尖。
姜余暈的仿佛世界顛倒,的確如此,和那夜角色顛倒。
女人唇齒柔軟,被強勢的掠奪著,喘不過氣,臉都漲紅了,舌被勾著吸吮,發(fā)出滋滋水聲,半點退縮不得。
大手游走至腰間的敏感地帶,姜余明顯背脊一僵,她推開蕭宥臨,這般清醒的,意識到自己剛剛在干嘛。
唇齒分離,拉扯出曖昧的涎液。
他低啞著聲問她,可不可以。
如果,今天的此刻姜余被完整的虛假包圍,或許她就認栽了,那樣的情況存在她無法拒絕的橫溝。
可是今天,這個人很奇怪,他在問她可不可以。
蕭宥臨在姜余眼里是個挺好的人,她原先都是拿他當朋友的,其他的哪想過啊。
本來姜余她自己是個直球選手吧,今天遇到個更直球的,她居然不知道該怎么拒絕人家。
可他好像真的捧出一顆心,任她處置。
他在向她詢問,她還有拒絕的余地。
但正因為如此,她才不敢那么隨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