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們?nèi)ツ膬??我也要去?!敝匦囊换?,陳一佳開始搖蕭心宜的肩,說什么都是不放心姜余,她要去照看。
蕭心宜解釋不來只會一味的跟陳一佳吵:“去你妹,哪里的熱鬧你都想湊,我跟你的事還沒扯清楚呢!”
“懶得跟你廢話?!?/p>
陳一佳邁開腳步就要跟上去,蕭心宜一看,慌了啊,立馬拽著人不讓走,說你湊什么熱鬧啊,真愛管閑事。
這種時候,陳一佳要是知道個什么,保不齊命都沒了,而且姜余這件事估計也就無疾而終,沒人會給她機會去說出來的。
“雞婆你放開我,我要去看我家寶寶,萬一你哥不是個好人呢?”
“你放屁,沒有人比我哥更正人君子了?!?/p>
“哦?是嗎?我看你怎么沒遺傳到好的呢奇怪奇怪…”
“煩死了你這人……”
“我說錯了嗎?沒有吧?不然你急什么呀蕭心宜”
“我沒急。”
“呵呵…我沒急~~”
兩人又開始車花頭,不管不顧的開始說些無關緊要的廢話,蕭心宜想著等她爸媽下來,可是時間過了很久,她都沒見著人,實則他們早就裴肆找的由頭給支走了,知道蕭心宜有她哥來逮,就沒管那么多。
…
姜余那晚是被蕭宥臨帶到一家私人醫(yī)院的,他有個高中時候的同學就是這醫(yī)院院長的兒子,想著有關系安排起來方便,就直接把人帶過來。
那天晚上上車以后姜余就很困,但是蕭宥臨像個和尚在念經(jīng),一直在她耳邊說話,語調(diào)還特別平穩(wěn),姜余在心里倒是想聽的更清楚,可是卻被越說越困,后面還是昏睡過去了。
實際上那些話,她一句都沒聽進去,偏偏還困得一個勁點頭。
等到第二天,姜余是睡到中午才醒過來的,當時外面天光正好,艷陽高照,病房環(huán)境很好,姜余單獨一人住的,旁邊還有個家屬床,被褥整齊,沒人睡過。
姜余腦袋上裹著厚厚的紗布,身上有口子的地方都處理過,但很多血污只是擦擦,沒法子洗澡,穿著松松垮垮的病號服,還是難受,搞得姜余和這美好的天氣格格不入。
唇角算得上干裂,嘴巴動動就牽扯的微微刺痛,姜余搖起病床,端起床邊的半杯水喝了幾口,水還是溫熱的。
姜余還想著是不是剛才有人在,下一刻病房的門就被推開了,蕭宥臨拿著些補品吃食進來,窗外折射進來的暖陽映照在他寬松的白色毛衣,柔軟的毛線貼合著他寬闊的肩膀,勾勒出若有若無的肌肉線條,領口微微敞開,露出精致的鎖骨,整個人精神狀態(tài)還算不錯。
蕭宥臨目光落在姜余手中喝過的杯子,神情突然很詭異,因為剛剛那杯水他喝過。
可姜余始終沒放下,她認真的注視著他,舔舔干澀的唇瓣,當著蕭宥臨的面把那杯水喝到了快見底,才緩緩放下,晶瑩的水珠滋潤著唇瓣,看起來柔軟不少。
蕭宥臨愣住了,看著那杯水,莫名的覺得口渴,一時間忘了同姜余開口說話。
姜余坐在病床上把身體往前探了探,嗅到食物的味道,她眼睛亮了亮,從昨晚開始她就沒吃什么東西,睡了一早,現(xiàn)在真的餓的不行,急切地想要吃點什么東西。
姜余肚子不爭氣開始的咕咕咕叫,聲音回蕩在安靜的病房,蕭宥臨頓了頓道:“我?guī)Я宋顼垼阆瘸园??!?/p>
說罷他先將手里的東西放再茶幾,慢條斯理的走到姜余身旁在床上撐起小桌子,然后將東西擺好再依次打開飯盒,給姜余遞來一雙筷子。
姜余望著蕭宥臨那副少爺屈尊伺候人的模樣,想到他給人的那種違和感,有點滑稽,沒忍住笑出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