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干什么?周媛你管不著我的事!”
周媛搭在李淵手臂上的手被猛地甩開,他直接端起食指就指著女人怒吼。
沈音夕站在中間,姜余都來不及思考她是如何支開裴肆的,就因為薛商嚴的一個背影猛地急剎車,站住了腳跟。
“鬧騰的,要教訓女人滾一邊兒去?!?/p>
都是公子哥,誰也不想讓著誰,那種憋屈的勁,只有沒錢沒權的人才會忍回去。
姜余覺得這場面亂得很,好像都不需要她去添亂了。
她端著自己手里的小半杯香檳,抿了小半口,轉(zhuǎn)頭問蕭宥臨:“你有衛(wèi)生紙嗎?”
“這…”
“謝謝?!?/p>
姜余接過紙巾,將高腳杯塞到蕭宥臨手中,打算往那幾個人跟前湊。
走出幾步她自己又覺得不對勁,回頭又從蕭宥臨手里拿了回來。
他親眼瞧著,姜余從疲軟的狀態(tài)一秒變得鋒利起來。
整個人也不像剛剛那搖搖晃晃的小企鵝,挺著天鵝頸,繞道了幾個人面前去。
冷著一張臉把那包紙巾塞到了周媛手里,他們都以為那將是姜余一個善意的舉動,但是姜余冷不丁憤憤的來了句:“妝都哭花了,好丑?!?/p>
周媛本來想說謝謝的,可被姜余這么一句話搞懵逼了。
姜余盯著幾雙困惑的眼角道:“有時候啊,人就是跟自己不適合的在一起,才容易變丑的,還尤其是這種…渣男!”
話可不是亂說的,姜余早就看這個李淵不爽了,當初惦記那頭的沈音夕,又把周媛吊著。這種行為很裴肆,她光是簡單回想一下都討厭的不行。
李淵:“你罵誰呢?嘴巴放干凈點兒?!?/p>
“罵的就是你,我他媽指著你鼻子罵了,看不見嗎?就你那小肚雞腸,我還沒罵你什么呢,就受不了?一男的怎么脆弱成這樣。”
“就裴肆養(yǎng)在身邊的小女人,隨時都能踹了,還狐貍尾巴翹那么高?”
李淵多說兩句火氣竄的比姜余還高,幾步作勢要動手,把他那小肚雞腸演繹的淋漓盡致,姜余余光瞥見蕭宥臨要過來攔著她,她便急忙擺擺手,表示自己能解決。
那么喜歡沈音夕的,在沈音夕面前打女人,那多丟人啊。
她是跟李淵有點水火不容,出于之前他對她排擠的惡意,她心里有點兒小仇恨。
沈音夕完全沉默的觀察著幾個人,緣分秒不可言,姜余這無緣無故的,竟出乎她意料又和蕭宥臨捆綁在了一起。
她的手腕還被薛商嚴抓著,這個瘋子現(xiàn)在臉色挺可怕的,他總是企圖,讓她承認她當初的選擇是錯的。
目前來說,薛商嚴已經(jīng)失去了對姜余調(diào)侃的興趣,他玩了那么久,不過最終的目標是想讓沈音夕承認她的選擇是錯的,要么就是可憐兮兮的向他跪地求饒。
沈音夕一樣都沒做到,他就開始厭煩這一切,一部分也包括身側(cè)那個容光煥發(fā),叫他自己主動去勾搭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