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來趙三江被你殺了,那么后來的阮志澤也是你殺的吧?
還有田楚晨,也是你逼走的嗎?”
阮不才一副挑釁模樣,來回走著:
“不過我還要謝謝你,若不是你將縣尉也一并殺掉,阮家也不一定會派我來接管衛(wèi)山城這邊的事務?!?/p>
也不管莊閑的反應,轉身看向艱難站起來的江校尉。
阮不才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:“江校尉,你盡力了,我知道?!?/p>
“哎技不如人,叫您看笑話了?!?/p>
“不不不,不是你技不如人!”
阮不才一副玩味表情,轉而看向莊閑:“是他太狡猾了?!?/p>
“若不是今日我全程關注,此時你也要被他算計的死死的。”
“這”
“我說得不對嗎,你覺得你打得過他嗎?”
江校尉伸出手背,將嘴角的血擦掉,艱難地挺起胸膛,正要說話
只見阮不才手一揮,如同將他要說的話抓走:
“你是不是以為,他取巧,打了你一個措手不及?是你自己輕敵在先,若是你提高警惕,將他視作同等對手,就不會輸得這么慘?”
“不是,我”
江校尉在被擊飛那一刻,就覺得莊閑與他起鼓相當,而自己有些托大,在與他對招時,竟然沒有全部爆發(fā)。
還一直想著將其重傷,再把他壓回去。
“收起你的幼稚吧!
你可知曉,那一夜糧道遭遇襲擊。北梁派去接應的援軍,為何最后會退走?”
“那是因為你眼前這個小子,率領百人隊伍,奇襲了北梁營寨?!?/p>
“什么絕不可能是他!”
阮不才冷笑一聲:“這還不算什么,北梁的千夫長,亦是他一人斬殺!”
“啊!”
江校尉頓時目瞪口呆,千夫長實力可不容小覷,北梁千夫長這個職務比肩大宣都尉,若是單論實力,絕對是與校尉等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