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注定失望。
因為我包里只是一些換洗衣物。
“裴總,我們都要離婚了,再叫我老婆是不是不太好?”
見我一而再再而三和他扯清關(guān)系。
裴懷明冷下臉:“夏枝秋,你非得惹我生氣嗎?”
“我一沒出軌,二沒家暴,你憑什么和我離婚!”
他想不明白。
明明以前他那樣做,我只會寵著他、順著他的意思來。
怎么這次,他什么都沒做,我就要離婚。
裴懷明迫切想回到以前的相處模式。
但我拒絕和裴懷明交流。
并且向相關(guān)部門遞交了裴懷明的診斷書,申請保護(hù)。
隨后,我找到律師,將裴懷明最近幾個月的流水,擺在她面前。
律師告訴我:“離婚程序已經(jīng)走得差不多了?!?/p>
“有人向提供了裴懷明的精神診斷書,法院同意了你的離婚申請?!?/p>
我怔愣。
直到看見管家的那刻,才明白真相。
他慈愛地看著我:“我知道夫人離開,是再也無法忍受?!?/p>
“我伺候您和先生那么多年,實在不愿意看見您,因為離婚受到傷害?!蔽腋袆拥脽釡I盈眶。
離婚證下來的瞬間。
我略過裴懷明鐵青的臉,高興地喚醒系統(tǒng)。
它確保離婚證真實有效后,毫不猶豫為我打開了時空隧道:
【恭喜宿主完成救贖任務(wù),成功回家!】
系統(tǒng)說到做到。
再次睜眼,我回到了大三的那個寒假。
看著眼前熟悉的復(fù)習(xí)資料,我高興得手舞足蹈。
我沒有改變目標(biāo)院校,而是繼續(xù)向著之前的目標(biāo)前進(jìn)。
沉浸在知識的海洋里,我已經(jīng)忘記時間。
也忽略了系統(tǒng)還存在的事實。
離開考場的時候,我看著明媚的藍(lán)天,緩緩呼出口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