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臉上的是什么,鳥淋下來的尿么?”
周歲沒空理他的垃圾話,抬手在臉上蹭了蹭,竟然真是一片shi潤。
怎么回事她也沒想哭啊,剛剛就是眼眶有點酸,怎么眼淚自己就下來了。
她想不明白但還是抬手把臉上的淚水擦了個干凈,“我沒想哭,就是……”
“你別跟我說它是自己掉下來的。”
周歲:……
她又擦了擦臉,把手背上的淚珠蹭干,抬手小心翼翼的扯了扯男人的尾指。
“沉哥,你別生氣了行么,我真的知道錯了。”
沉崇安挑了挑眉,驚奇又不解的看著眼前的女孩兒。
她好像都不會生氣一樣,不管發(fā)生什么事,她的第一個選擇似乎都是服軟。
這就是討好型人格?
男人反手握住那只柔荑,長腿邁開一步步朝著女孩兒逼近,直到將人困在懷里和墻壁之間。
他微微俯身,一手捏住小姑娘下巴上抬,垂眸就那么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笑。
“周歲,我們將近十天沒見,見了面第一晚你不跟我睡我就已經(jīng)在忍著了,結果第二天你又當著我面盯著別的男人發(fā)騷。
你這么不把我當回事還指著我用手插你幾下就消氣,你未免也把我想的太好打發(fā)了吧?!?/p>
“那……你到底要怎么樣嘛,我剛在門外問你也不說,我真的猜不明白?!?/p>
小姑娘苦惱的癟著嘴,一張小臉皺著,真誠又困頓。
沉崇安每次看她這種呆軟的樣子就忍不住笑,還生氣,天大的氣都消沒了。
這小丫頭還真是勾人而不自知。
“那就是說,只要我消氣讓你怎么做都行了?”
周歲信誓旦旦的神色動搖了一下,動了動唇支吾道,“違法的事就別了吧,其他的,其他的只要你說我都做。”
“呵,”男人哼笑一聲,聽著她的擔憂簡直無語,“除了床上我還指著你能干什么?!?/p>
他說完,低頭在小姑娘耳邊說了些什么,沒兩句女孩兒的臉頓時就紅了。
…………
馬場更衣室門口,沉崇安和周歲走出來的時候秦初,許招娣還有那個一起騎馬的男人都站在哪里。
秦初和許招娣站在一起,騎馬的男人周圍圍了幾個人,似乎是在聽他交代什么。
等沉崇安他們走過來那人朝著周圍的黑衣人擺了擺手,那幾個人便低頭頷首離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