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記得黎聽雪那天哭得很可憐,說什么要是清沅姐喜歡,她愿意什么都讓給她。
記得自己勃然大怒,當(dāng)著所有人的面將紅酒潑到了沈清沅臉上,讓她好好照照鏡子,別什么都跟雪兒搶。
還有沈清沅,她愣愣地看著他,笑得比哭還難看。
她說:
“江聿銘,這條裙子上寫得是送給江太太?!?/p>
她說:“要是早知道這條裙子是給黎聽雪的,我死也不會穿?!?/p>
原來那次,真的是誤會。
可沈清沅為什么不說呢?
他每天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忙,就算偶爾有事忘了也很正常啊。
江聿銘想了很多理由為自己辯解,試圖掩蓋掉心里的慌張。
可越辯解,他卻越覺得心煩意亂。
最后只能隨便說了一句:
“以后只有沈清沅一個江太太?!?/p>
就掛了電話。
另一邊,沈清沅正在接受謝家旗下醫(yī)療團(tuán)隊(duì)的檢查。
謝昀走進(jìn)來,狀似不經(jīng)意地開口:
“剛剛江聿銘給你打了個電話,他說話難聽,我就幫你拉黑了。沒關(guān)系吧?”
沈清沅一愣,沒反應(yīng)過來。
謝昀拿著手機(jī)的手緊了緊,皮笑肉不笑:
“怎么?你還在乎那個畜生?要不然我給你打回去?”
話是這么說,謝昀的眼神卻已經(jīng)冷得嚇人。
沈清沅后知后覺地?fù)u了搖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