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卻只擔心裝病的沈妤清:
“等你為妤清拿到秘藥,我就去替你救你的家人?!?/p>
可謊言實驗的結果我比誰都清楚,族人會在一個接一個被迫說謊的折磨之下耗盡壽命。
果然,當天晚上沈妤清就帶來了消息:
“虞凝,你的族人沒有一個人在實驗里存活,這就是你搶走徐妄言十年的報應。”
“他今天還帶我去領證了,以后我才是徐夫人。一個月后的婚禮,你可一定要來啊?!?/p>
而徐妄言對我族人的死非但沒有一絲愧疚,反而為了沈妤清的一個拙劣的謊言道德綁架我。
他捏起我的下巴,眼神里沒有一絲溫度:
“為了我和妤清的未來,許家來接你后盡快拿到秘藥?!?/p>
“畢竟你只是沒了家人,不能讓我也失去最愛的人吧?!?/p>
他刻意強調“最愛的人”,像一把刀子狠狠刺進我的心臟。
那一刻,沒有謊蠱作祟,我卻心痛得說不出話。
第二天一早,許家派人來接我,為首的竟然是消失已久的許遠馳。
徐妄言的臉色頓時黑的像是能滴出水,他攥著我的胳膊,咬牙切齒:
“虞凝,你勾人的本事真是越發(fā)精進了,竟然勾的許大公子親自來接你!”
“怎么,是要在回程的車上做個天翻地覆嗎?”
我絕望地閉上眼睛,逼迫自己忽略這樣羞辱的詞匯。
許遠馳呼吸急促,一副被誤解的憤怒:
“徐妄言!收起你骯臟的心思,我和虞凝之間清清白白,什么都沒發(fā)生!”
徐妄言突然哈哈大笑,眼底的偏執(zhí)幾乎要溢出來。
“清清白白?許遠馳,事到如今你還不敢承認?”
“你不知道吧?虞凝是縛舌族的人,她一輩子都不能說謊!她說你們做了,就一定是做了!”
“你騙不了我!”
話音落下,許遠馳一拳打在徐妄言臉上。
“那是因為虞凝中了慌蠱,她現(xiàn)在說的,全都是謊話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