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回家?!彼曇艉茌p,卻讓我覺得安心。
我正對著鏡子擦拭傷口時,下起了暴雨。
雷聲大作,徐妄言踹開了許家大門。
沈妤清跟在他身后,對我一臉不屑。
“把項鏈和秘藥交出來!”徐妄言的聲音蓋過了窗外的雷聲。
他領(lǐng)帶松散,眼底布滿血絲,仿佛要將我生吞活剝。
沈妤清倚在他肩頭輕笑:“許遠馳不是挺護著你嗎?怎么,連秘藥都沒給你?”
她突然湊近,“還是說你也沒能讓他立起來,所以沒拿到?”
我握緊母親的項鏈,鏈子在掌心勒出深痕。
他們不知道,縛舌族的續(xù)命之力只能給一個人。
若與旁人結(jié)合,之前的人就再也得不到續(xù)命之力。
徐妄言義正言辭的說:
“你不會是因為全家暴斃,就不想讓我和愛的人長長久久吧?”
我自嘲般笑了,為自己給他續(xù)了那么久的命不值。
這時聽到動靜的許遠馳恰巧趕到,還不等他說話,我拉住他就往客房走。
“虞凝!”徐妄言的聲音第一次出現(xiàn)表現(xiàn)出對我的占有欲。
7
我反鎖房門,在許遠馳錯愕的目光中打開花灑。
熱水沖刷著浴缸,發(fā)出曖昧的聲響。
“配合我?!蔽覍λ蛄藗€手語,將他帶到床邊開始搖晃床樁。
許遠馳愣了愣,隨即會意。
他開始有節(jié)奏地搖晃床柱,木料發(fā)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。
而我故意提高聲調(diào)發(fā)出悶哼聲。
徐妄言定在那兒,像尊僵硬的雕像。
原來他也會心痛啊。
原來虞凝在門外的那幾個月竟然是這樣的感受。
聽著客房里床的支呀聲,他急的紅了眼。
他很慌,很不安,感覺心里堵堵堵。
徐妄言這時才明白過來之前他一直是在跟虞凝置氣,讓她守在門口聽自己和別人夜夜歡好也不過是在出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