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離婚吧,虞凝?!?/p>
“你不愛我,我就得娶一個愛我的人。”
本想搖頭,可沈妤清追了上來。
我只能流著淚,承受著痛苦說出了一個好字。
4
簽完離婚協(xié)議的那天,我正收拾行李,房門被猛地撞開。
徐妄言站在門口,眼底猩紅,呼吸急促:“妤清病重了,需要秘藥?!?/p>
“許遠馳家有一份,但他們點名要你去?!?/p>
我手指一顫,行李箱砰地砸在地上。
沈妤清適時地出現(xiàn),臉色蒼白如紙,虛弱地靠在門框上:
“許家聽說你和許遠馳睡過。他們放話說,只要你能讓不舉的他重新立起來,就把藥給我?!?/p>
“虞凝,求你了妄言他不能沒有我。”
她聲音帶著哭腔,眼神卻充滿惡意。
我知道這是個陷阱,沈妤清是要把我徹底推進深淵,永遠斷送我和徐妄言的可能。
可身體里的謊蠱瘋狂翻涌,我只聽見自己違心的說:
“好?!?/p>
當天晚上,徐老爺子得到我們離婚的消息風塵仆仆地趕回來,卻看到徐妄言日漸衰弱的身體。
他把怒氣全都撒在我身上。
“虞凝,別忘了你和我的約定!”
“你改嫁別人?你難道想讓你的族人全都被抓走做研究嗎?”
想到被“監(jiān)管”起來的族人,我只能再次找到徐妄言,拉著他的手苦苦哀求:
“我的族人還在你們手中,求你,別送我去許家,別拿我去換藥?!?/p>
他卻冷笑著甩開我:
“你的族人又跟我有什么關(guān)系?虞凝,你不是喜歡和許遠馳做嗎?我現(xiàn)在是成全你??!”
因為徐妄言的絕情,徐老爺子一氣之下暴露了我族人的行蹤。
我在新聞里看見族人接連被抓去做謊言實驗,只能跪著哭求徐妄言:
“我答應你去換藥,求你,至少幫我把弟弟救出來?!?/p>
可他卻只擔心裝病的沈妤清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