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買完房子后,我肚子餓得不行,于是直接去了水云間吃飯。
畢竟云文山在這里還充的有百萬的額度。
這幾年為了迎合林霜的胃口,他們明知道我海鮮過敏卻頓頓海鮮,甚至開玩笑讓我用生命為代價試試海鮮新不新鮮。
而林霜甚至明知道醫(yī)生多次警告我過敏加重的情況下,還在我的白粥里偷偷加了海鮮汁。
害得我差點窒息而亡,當夜送進急救室,整個人全身都是蕁麻疹,喉嚨嚴重水腫。
林霜哭著說:“我只是想讓云星一點點適應海鮮,沒想到她身體這么脆弱。”
我當時真的要被氣得魂魄離體,偏偏那三個偽人都覺得林霜做得對。
陳度說我太矯情,銘唐說讓我慢慢適應,他有錢,可以讓我一直住醫(yī)院。
最奇葩的是沈然,他竟然說會讓醫(yī)生想辦法讓他也海鮮過敏。
他陪著我一起痛苦,這樣我就不會怪罪林霜了。
說真的,那一刻我是真想過把這四個智障都做成串串香。
自從養(yǎng)父失蹤后,他們好像忘記了我才是養(yǎng)父最愛的孩子,唯一能用云姓的人。
而他們三個,不過是養(yǎng)父給我準備的童養(yǎng)夫,甚至必要情況下,可以當我的死士。
可我對他們太好了,讓這些狗都學會朝主人叫了。
越想越氣,直到我看到包廂里滿滿一桌子合我胃口的菜,心情才好。
結果剛吃一半,就聽到旁邊傳來吵鬧的聲音,尤其是某個聲音格外耳熟。
我從屏風轉到隔壁包廂外的門口,里面坐著的都是養(yǎng)父給我介紹的商界大佬。
而銘唐正滿頭大汗,臉色蒼白地刷著卡,他把所有卡都刷爆了。
可是服務員還是重復那句話,“不好意思先生,您的這些卡都無法使用?!?/p>
旁邊的周總笑了,“小銘總請我們吃飯不會還要我們aa吧?”
“文山不過失蹤幾年而已,云氏集團就被你們打理得揭不開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