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晚緩了一會兒才回過神。
穴口火辣辣的,雙腿還在微微顫抖,液體在體內(nèi)涌出的感覺讓方晚感覺到一陣shi熱。
“你還好嗎?”溫沚赫有些擔憂地看著她。
“你表現(xiàn)很好?!狈酵硇χ此?,他似乎很緊張,從開始到現(xiàn)在,總是用小心翼翼的眼神看著她。
聞言,溫沚赫松了一口氣,抽出紙巾給她清理。
看著他的表情,方晚沉默了會,像是想到了什么,問:“你……該不會還是處男吧?”
溫沚赫手指一頓,柔軟的紙巾在她泛紅的yinhu上滑動,那沾滿jingye和yindao分泌物的混合液體被緊嫩的rouxue擠出。
他擦得干干凈凈,又抽了一張紙給自己擦,低著頭說:“處男有什么不好嗎?女人不都喜歡沒有對其他女人有過經(jīng)驗的男人嗎?”
話是這么說,但方晚深知這更多的是一場為了獲得快感而發(fā)生xingai——起碼她自己這么認為,而處男往往因為經(jīng)驗不夠而笨手笨腳射的快。
不是不喜歡他,但有些事是無法跨越的鴻溝,方晚內(nèi)心深處更想有一場xingai來緩解壓力,而溫沚赫應該跟一個跟他差不多的女孩子發(fā)展一段美好的戀愛,在此契機之下度過他的第一次。
如果溫沚赫直到她內(nèi)心是這么想的話,一定會說她是清朝的老古董。
歡愛一場,身上出了汗,黏糊糊的,方晚起身去洗澡。
溫沚赫跟著她下樓,在她關(guān)上浴室門之際擠了進去。
雄偉的身軀讓這間浴室顯得格外逼仄。
“你干嘛?”方晚看他那美好的肉體,真是無論看幾次都不會膩,那半軟的碩大xingqi毫無顧忌地垂掛著,當它蘇醒時,就會變成讓人欲仙欲死的兇器。
說實話,就第一次而言,溫沚赫表現(xiàn)得相當可以。
“洗澡。”
“可是我要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