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班師回朝把控朝政,看了多年太醫(yī)也無子嗣。
直到太醫(yī)診出喜脈,長公主這才相信,要封我為駙馬,更要扶我為帝。
我要什么,她就給什么。
娘親的魂魄有了歸處,父親也受了罰,姨娘也永遠不能被扶正。
這一切都是我博來的。
若說好命,那便只有那個孩子,他的到來讓我一步登天。
葉輕眉卻回來了,毀了這一切。
我剛想動手,可稍微一動就覺得疼得不行。
“葉輕眉,你當(dāng)初為了魏子安一走了之,你可對我有半分愧疚?”
葉輕眉沉聲道:“何來愧疚?”
我怒上心頭,質(zhì)問她:“你羞辱我,讓我守了那空殼三年,歸來就要休了我,還殺了我的孩子,這種種你敢說你沒錯?”
“明明是你拆散了我和子安,你有什么臉面說我?”
見她這么說,我突然有了興致。
……
魏子安被侍衛(wèi)重重摔到我面前。
他痛呼一聲,艱難抬起頭。
見是我,他五官瞬間扭曲。
“宋景行,你個雜種,你憑什么這么看著我?!”
我面不改色:“因為本官是駙馬,你是謀害太子的罪人?!?/p>
魏子安吐了口血沫,獰笑道:“什么狗屁駙馬,你個無賴就是僥幸爬上了長公主的床,不然就憑你這個淫賊,哪有坐在高位的機會?!”
我勾起嘴角:“那也是我的本事,你有能耐你怎么不去?”
魏子安肆無忌憚地放出豪言壯語:“宋景行,你別以為在我面前炫耀你就贏了。”
“你的妻子,葉輕眉,也就是我腳下的一條狗而已。”
“別說是她,就算是長公主,我也會比你做得更好,而不是像你這個廢物一樣連個孩子都保不住!”
話落,我身側(cè)的屏風(fēng)突然發(fā)出一道細微的聲響。
我輕笑。
“魏子安,有葉輕眉這么個巾幗將軍喜歡你,你還不滿足嗎?”
魏子安聞言露出一副鄙夷的神色看我。
“宋景行,你現(xiàn)在是駙馬,自然能不痛不癢地說這種話。”
“葉輕眉說得好聽是巾幗將軍,其實不還是吃著老本,靠父輩的功績做到今日,她自己身上可有半分軍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