馮峻的心情差極了,忍不住瞥了他一眼:“蠢貨!”
被一口一個蠢貨的罵著,魏暢應(yīng)也沒有脾氣,笑嘻嘻的還打了打自己的臉:“是,是是,我就是個蠢貨,這么點小事兒都沒辦好,實在是該死,該死?!?/p>
他這么笑瞇瞇的打自己,馮峻的臉色才緩和了一些,坐在椅背上皺著眉頭:“一幫壯漢去打一個女的,怎么還能打死自己人?”
這不是太古怪了嗎?
魏暢應(yīng)湊到他跟前:“肯定是這幫子蠢貨一擁而上,戚家那個小賤人狡猾躲閃,混亂中才會傷了自己人的。”
說著又哼了一聲:“便宜了她?!?/p>
馮峻立即就瞪眼:“怎么能便宜了她?!”
他摔了手里的筷子,越想越氣的瞪著魏暢應(yīng):“你給老子想法子,老子得看著那賤人丟盡臉面才行!”
這兩天他也更清楚采薇為什么不高興了。
同時又覺得不可思議。
先不說是救命之恩了,只說采薇的樣貌和才華,就是這京城中打著燈籠都難找著的,太孫殿下是眼睛不好使嗎?
竟然看不上采薇,反倒是看上了戚家的那個小賤人?
他倒是想看看,要是這小賤人丟盡了臉,太孫殿下是不是要當(dāng)龜公。
魏暢應(yīng)皺了皺眉有些為難:“峻少,雇點地痞流氓動手動腳的倒也還好,女方吃了虧自己不敢怎么樣,但是這事兒還是別鬧大了吧?”
永平侯府到底是侯府呢!
而且承恩侯只是推恩得來的,進(jìn)了京城之后現(xiàn)在也還沒有商定下差事。
但是永平侯戚震卻是手握二十萬京營大軍的。
把人得罪死了也沒有好處啊。
馮峻卻不聽,他冷笑了一聲:“不鬧大?不鬧大我找你干什么?”
他似笑非笑的看著魏暢應(yīng):“你不是想進(jìn)宮做羽林衛(wèi)嗎?就看這事兒成不成了?!?/p>
羽林衛(wèi)可不是普通的護衛(wèi),那可是天子親軍,等到再御前混個臉熟,還擔(dān)心以后的前程嗎?
只是羽林衛(wèi)自來都是世襲制,基本上都是老子死了兒子上,所以才有了小將門的說法。
要進(jìn)去實在是太難了。
如今馮峻開了口,魏暢應(yīng)還怕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