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顏再次向扭頭看他,突然想起剛才差點(diǎn)撞到人,立刻重新看路。
耳邊傳來男人的話:“這是你的權(quán)利,顧太太?!?/p>
……
季嫦的心梗不算嚴(yán)重,就醫(yī)及時(shí),甚至連微創(chuàng)手術(shù)都不需要。
溫顏和顧硯辭到病房的時(shí)候,南知意正在坐在床邊喂季嫦喝湯。
季嫦臉色有些發(fā)白,看著虛弱,但是精神頭不錯。
前一秒和顏悅色的和南知意說著什么,看到溫顏和顧硯辭的下一秒,冷下臉來:“你們來干什么?”
“阿姨,是我、我告訴顏的,”南知意抱歉地說,“她是您的兒媳婦,按照你們國家的傳統(tǒng),婆婆生病,兒媳不都是要來的么?”
季嫦看了她一眼,但顯然只是不待見溫顏,一點(diǎn)都沒有遷怒于南知意。
她譏諷道:“呵,還兒媳,不僅不來照顧我,還是打空手?!?/p>
顧硯辭將補(bǔ)品放到在床位的柜子上,問季嫦:“要我?guī)湍鷴靷€眼科么?”
“你……!”
“溫顏是我娶得妻子,你要人照顧,傭人數(shù)量少了?我給你多安排幾個?!?/p>
“顧硯辭!”
季嫦氣得有一陣又一陣的胸口起伏,眼見著有些呼吸不過來。
“阿姨,您別急!您這身體不能生氣的!顧先生不是想氣您,他只是心疼顏而已!”南知意趕緊給季嫦撫背順氣。
溫顏好整以暇的看著這一幕,覺得有些有趣。
不知道的還以為南知意是季嫦的兒媳,而南知意說的每一句話,都是在暗暗的給她上眼藥!
溫顏看向顧硯辭,發(fā)現(xiàn)后者也是一臉百無聊賴看戲的模樣,仿佛南知意所做的一切在他眼中就是一場滑稽的自演自導(dǎo)的戲劇。
南知意的聲音落下后,再也沒有人回應(yīng),溫顏的神色帶著點(diǎn)漫不經(jīng)心的笑,顧硯辭則是滿臉的漠然。
誰也沒有在乎南知意在說什么。
病房寬敞,仿佛就是南知意的戲劇舞臺。
南知意臉上的表情有片刻的僵硬,想要說什么,張了張嘴,又不知道該說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