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桑瑾年原本帶笑的眉眼凝滯半分鐘,很快又漫不經(jīng)心笑道:
“阿寧每次來都會痛,這不剛好碰到順嘴問了句,怎么就鬧脾氣了?”
“我說話一向大咧咧,你知道的?。 ?/p>
“以后別這么小孩脾氣了,要不會被阿寧看笑話的?!?/p>
笑話?我現(xiàn)在還被人笑得不夠多嗎?
我扯了扯唇角,一把抓起他的手。
“桑瑾年,為什么你的婚戒變成了你哥的情侶對戒?”
桑瑾年目光微怔,半響我才聽到他心虛輕喃。
“昨天是哥和阿寧確認戀愛的日子,她”
我笑著打斷,聲音卻帶有幾分顫。
“她又情緒失控,你又被迫摘了婚戒?”
連著兩個“又”字傳入耳中,桑瑾年瞬間炸了毛。
“那是我親哥,他交代我照顧阿寧,我能不做嗎?”
“行了,不就是問一句,你至于這樣上綱上線嗎?虧我剛才還說你大度?!?/p>
我年幼喪母,跟著父親相依為命。
父親工作忙,我早就習慣委屈自己不讓他操心。
和桑瑾年剛在一起時,他正為接管集團爭取一個大項目。
我們連熬了幾個通宵,才拿下客戶。
簽約前,他臨時出去接電話。
客戶代表竟趁機揩油,手擦過我大腿內(nèi)側(cè)。
我怕毀了他的事,咬牙忍下惡氣。
逃出門時,與他撞在一起。
桑瑾年只看我一眼,就發(fā)現(xiàn)我情緒不對。
逼問之下我沒忍住紅了眼眶,他當即沖進去揍了對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