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是她與外界唯一的聯(lián)系。
它證明著她還活著。
證明著外面還有人關(guān)心她的死活。
那些支撐著她保持清醒和自我,直到禁閉期結(jié)束的小糖果——
是陸鈞言給她的。
少管所時的幽禁,可以說是陸鈞言救了她。
而這次被幽禁,還是陸鈞言救了她。
江寧即便當時神志不清,也知道闖進廢棄配電室里的人,是陸鈞言。
寧可脫光衣服也要為她取暖的人,是陸鈞言。
江寧用力閉眼睛,努力讓自己波濤洶涌的內(nèi)心平靜下來。
陸鈞言不愛她……
她也早就不愛陸鈞言了……
離開醫(yī)院后,白逸辰去了趟派出所,而墨晏聯(lián)系了道上的朋友,想去“關(guān)照”一下那位趙老板,結(jié)果道上的人說,趙老板被陸鈞言派人帶走了。
“下手還真是快??!”
墨晏喃喃自語,伸出手指看了看江寧為他定制的戒指。
小黑屋里。
趙老板被綁在小板凳上,已經(jīng)被打得鼻青臉腫、奄奄一息了。
“陸鈞言,你他媽不能動私刑……我……我是無辜的……我要報警……”
在趙老板的前方,是坐在真皮轉(zhuǎn)椅上的陸鈞言。
天生的微笑唇掛著冰冷的笑容,笑得越燦爛,給人的感覺越毛骨悚然。
“你無辜?”
陸鈞言雙臂抱胸。
“趙玉海,你那塊工地昨天由于天氣不好,本來就沒安排工期……既然沒安排工期,你又為什么會告訴江寧你要去工地檢驗?”
隨著陸鈞言冷冰冰的話語,趙玉海血淋淋的身體瑟瑟發(fā)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