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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后有熟悉的腳步聲追了上來。
謝堯把我推進空包間,將我整個人禁錮在墻壁和他胸膛之間。
“你生氣了?”他問。
我搖頭。
“別氣了?!?/p>
他捏住我的下巴,微微低頭。
我別過臉去,薄唇擦著發(fā)絲落在空氣中。
謝堯滿臉錯愕。
“還說沒生氣。”
但不過一秒鐘,他又慵懶地笑起來。
“好啦?!?/p>
略帶沙啞的聲線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。
“你要是真想這么穿,”他喉頭滾動,“我給你準備件更好看的,今晚穿給我一個人看?!?/p>
謝堯的聲音越壓越低,“我保證喂飽你?!?/p>
想起今早房間床頭柜上的半盒超薄001,我臉熱得像發(fā)起高燒。
昨晚他急切地、毛糙地表達著愛意。
汗珠砸在我的胸口。
當他第四次摸向床頭的盒子時。
我有點兒怕了,試著勸他,“你會累的”
謝堯笑笑,邪性十足。
“阿檸,”他在我耳邊呢喃,“對著自己喜歡的人,沒有男人忍得住?!?/p>
他說的也許是對的吧?
生理性的喜歡,根本就藏不住。
我忍著初次的不適,任他予求予與。
他一遍遍地跟我確認,看上去擔心極了:
“阿檸,你答應過我的,會報海市的大學吧?”
我煩了,抬手彈了他腦門一下。
“會啊會啊,啰嗦死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