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別傷害她!你要的東西我都帶來了,放了晚煙!”
褚鶴揚(yáng)了揚(yáng)下巴,“打開看看?!?/p>
靳桑臣的呼吸又急又重,依言打開箱子。
褚鶴看清里面的現(xiàn)金后,滿意地點(diǎn)點(diǎn)頭:“把箱子搬上船?!?/p>
靳桑臣提著箱子的手緊了緊,目光死死鎖著褚鶴:“先放了晚煙。”
“放上去再說。”
褚鶴半步不讓,抵在我脖子上的刀又近了一分。
靳桑臣沒辦法,只能小心翼翼地按他說的做,把箱子擱在船上,再一步一步退開。
褚鶴挾持著我往船邊挪,路過靳桑臣身邊時,還低頭在我耳邊呵氣:“允禾,跟我走,我們重新開始。”
那熱氣噴在耳廓上,我惡心得起了層雞皮疙瘩。
“你做夢!”
褚鶴像是沒聽見,拽著我就要往船上拖。
靳桑臣的心臟幾乎要跳出嗓子眼,瞳孔驟縮,厲聲吼道:“褚鶴,你要干什么!錢和船都給你了,放了晚煙!”
褚鶴回頭嗤笑:“我什么時候說過要放她?”
“孟允禾,這輩子都得是我的妻子!”
靳桑臣再也忍不住,拔腿就往那邊沖。
“別過來!”
褚鶴嘶吼著,抵在我脖子上的刀猛地往里收了收,瞬間傳來刺痛。
靳桑臣的腳步釘在原地,渾身的血都往頭頂沖。
我閉了閉眼,再睜開時,眼里只剩決絕。我看著褚鶴,一字一頓地說:“你想帶我走,除非我死。”
“這輩子,下輩子,永生永世,我都不會跟你走!”
話音未落,我猛地往前一撞,直對著那把鋒利的刀刃。
“嗤”
的一聲,刀鋒劃破皮膚,細(xì)細(xì)的血珠爭先恐后地涌出來。
褚鶴的呼吸瞬間停了,連心跳都像被掐斷。
“你瘋了!”
不遠(yuǎn)處的靳桑臣目眥欲裂,聲音幾乎都變了調(diào)。
“晚煙!不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