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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是艷陽天,褚鶴卻覺得寒意滲透骨髓,四肢冷得發(fā)麻。
他只能啞著嗓子說:“我真的知道錯了?!?/p>
“你怎么又來了!”靳桑臣帶著怒氣的聲音從身后傳來。
我抬頭望向他,喊了聲:“哥?”
靳桑臣應(yīng)了一聲,走到褚鶴跟前,二話不說就給了他一拳。
褚鶴沒防備,被打得跌坐在地上。
靳桑臣嫌惡地看著他,咬著牙說:“再讓我看見你糾纏我妹妹,就不是一拳這么簡單了!”
說完,他摸出手機給小區(qū)保安打了電話,讓他們趕緊把褚鶴趕出去,以后再也別放他進來。
處理完這些,他才帶著我往屋里走。
我一聲不吭地跟在后面,別墅大門在身后關(guān)上,把褚鶴的目光擋在了外面。
我有些魂不守舍地進了屋,抬頭撞見靳桑臣關(guān)切的眼神,才回過神來。
“你還在意他?”靳桑臣問。
我愣了愣,搖頭,“就是覺得煩?!?/p>
被褚鶴這么沒完沒了地纏磨,心里頭堵得慌。
靳桑臣抬手拍了拍我的腦袋,拉著我坐到沙發(fā)上,自然地轉(zhuǎn)了話題:“對了,結(jié)果出來了?!?/p>
一聽這話,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,放在腿上的手不自覺地攥緊,聲音都有些發(fā)緊。
“結(jié)果
是什么?”
靳桑臣看我的眼神柔和了不少,把手里的文件遞過去。
“你自己看吧?!?/p>
我抓著文件袋的手心全是汗,頭忽然也有點暈。
真相就在眼前,我卻遲遲不敢打開。
靳桑臣也不催,就安安靜靜地等著我。
我深吸一口氣,慢慢拆開文件袋,目光一點點往下移,落在最后一行小字上。
“經(jīng)鑒定,蘇映禾女士與靳晚煙女士基因相似度大于
999,確認二者為母女關(guān)系?!?/p>
心
“咚”
地落回原地,腦子里像有煙花炸開,整個人都飄了起來,暈乎乎的不真實。
直到身后傳來一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