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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撓了撓頭,心里那點疑惑還沒理清楚,不遠處靳母喊我的聲音就傳了過來。
我這才快步上前挽住靳母的胳膊,陪著她繼續(xù)往前逛。
我們逛到盡興時,天色漸漸暗下來。
我看著母親上了車,自己正要跟著坐進去,才想起有東西落在剛才那家店里了。
我低頭跟母親說了句,轉(zhuǎn)身一個人往回走。
站在電梯口等門開,身后突然伸過來一雙手,死死捂住了我的口鼻。
“誰!”
我心里咯噔一下,心臟狂跳起來。我下意識地想掙開,可腦袋卻一陣發(fā)暈,眼皮重得像粘了膠水。
意識一點點模糊下去,我使勁咬著嘴唇想保持清醒,那股熟悉的氣味卻順著鼻腔往里鉆。
最后一絲清明散掉時,我徹底沒了知覺。
再次睜開眼,鼻尖先聞到一股潮濕的霉味。
腦袋突突地疼,我眨了眨干澀的睫毛,慢慢看清了眼前的景象。
一片昏暗,天花板上滿是斑駁的水漬,看起來老舊不堪。我動了動,才發(fā)現(xiàn)手腳都被綁著,整個人被牢牢固定在椅子上,動彈不得。
這是個不大的小房間,家具看著都像是用了幾十年的老物件。
正發(fā)懵時,“吱呀”一聲,門被推開了,有人影晃了進來。
“你醒了?!?/p>
那聲音嘶啞得厲害,卻又透著說不出的熟悉。
我渾身一僵,遲緩地轉(zhuǎn)動眼珠看過去。
褚鶴那張臉,就那樣撞進了眼里。
這些日子不見,他像是變了個人。
頭發(fā)長得蓋住了耳朵,亂糟糟地搭在肩上,下巴上的胡子也沒刮,看著跟街頭的流浪漢沒兩樣。
“是你綁了我?”我的聲音帶著怒氣,“你到底想干什么!”
“干什么?”
褚鶴的眼底泛著紅,他走到我跟前蹲下,眸子里全是不甘。
“我不過是想求你原諒,想跟你重新在一起??山3寄??他把我往死里逼,害我落到這步田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