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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鶴的呼吸驟然急促,胸口像是被巨石壓住。
那首飾盒里放著的,是他賺到第一桶金時(shí),給孟允禾買的第一對(duì)黃金耳飾。
那對(duì)耳飾樣式簡單,卻被她視若珍寶,連睡覺都舍不得摘,說是
“戴著就像他在身邊”。
那是他們愛情開始的見證,可現(xiàn)在,空了。
一陣尖銳的頭痛襲來,褚鶴甩了甩腦袋,模糊的記憶突然拼湊起來,阮知知似乎來找過他。
合家里被翻得亂七八糟的景象,褚鶴瞬間明白了什么。
他摸出手機(jī),給助理打了個(gè)電話,“給我查!阮知知去了哪兒!”
雖然被踢出了褚氏核心,但他手里畢竟還攥著不少股份,找個(gè)人的能耐還是有的。
他站在空蕩蕩的客廳里,心臟再次像被無形的手攥緊,疼得他捂住了胸口。
他連允禾留下的最后一點(diǎn)念想,都守不住了么?
沒過多久,助理的電話打了回來:“褚總,找到了,在城西一家醫(yī)院?!?/p>
褚鶴驅(qū)車趕過去時(shí),阮知知?jiǎng)倧氖中g(shù)室被推出來。
她將孩子打掉了。
兩個(gè)保鏢一左一右鉗制著她,她掙扎著,卻虛弱得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。
“東西呢?”
褚鶴幾步?jīng)_過去,掐住她的下巴,迫使她抬頭看著自己,眼底猩紅,“你偷走的那些東西,在哪?”
阮知知扯出一抹蒼白的笑,“賣掉了?!?/p>
“現(xiàn)在在哪兒,我也不知道?!?/p>
褚鶴捏著她下巴的手驟然收緊,阮知知痛得悶哼一聲,臉都扭曲了。
“我待你不薄,你為什么要這么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