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”
的一聲悶響,褚鶴的動作猛地一頓,頭上瞬間涌出鮮血。
他松開手,捂著額頭踉蹌著后退,最后
“咚”
地一聲倒在地上,半昏迷過去。
阮知知捂著脖子劇烈咳嗽,看著地上爬不起來的褚鶴,眼底閃過一絲狠厲。
她本來以為孟允禾死了,自己就能順理成章上位,可現(xiàn)在看來,這個男人已經(jīng)徹底廢了。
“害死她的分明是你啊,褚鶴!”
她踹了他一腳,“是你親手把她推開的。”
說完,她不再停留,轉(zhuǎn)身沖進書房和臥室,將能帶走的值錢首飾、現(xiàn)金全都卷進包里,最后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褚鶴,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棟別墅。
褚鶴在地上趴了很久,直到天色徹底暗下來,屋子里重新陷入黑暗,他才從混沌中掙扎著清醒。
額頭上的傷口火辣辣地疼,他想再摸瓶酒,手卻摸了個空。
周圍的酒早就被他喝光了。
他踉踉蹌蹌地起身往外走去,剛走到客廳,他就發(fā)現(xiàn)了些許不對。
踉踉蹌蹌地起身往外走,剛到客廳,就被地上的狼藉絆了一下。
他低頭一看,柜子被翻得亂七八糟,抽屜都被拉了出來,像被洗劫過一樣。
冷風從敞開的門灌進來,吹得他打了個寒顫,混沌的腦子終于徹底清醒。
他突然想起什么,瘋了似的沖上二樓書房,顫抖著手從書架暗格里摸出一個紫檀木首飾盒。
他哆哆嗦嗦地打開盒子,里面空空如也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