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連著幾天,褚鶴都沒在出現(xiàn)過。
我倒也樂得清靜,只乖乖遵著醫(yī)囑調(diào)養(yǎng)身體,安安靜靜等著移植手術(shù)的日子。
這天陽光正好,做完例行檢查,我想著出去曬會兒太陽。
剛走出病房,穿過大廳時,遠遠就看見了褚鶴和阮知知。
阮知知整個人像只小貓似的窩在他懷里,仰頭望著他,鼻尖幾乎要蹭到他下巴上,分明是在撒嬌。
我的腳步頓了頓,沒做任何停留,轉(zhuǎn)身就往回走。
“允禾!”
身后傳來褚鶴的聲音,我非但沒停,反倒加快了腳步。
他小跑著追上來攔在我面前,伸手想牽我:“允禾,你別誤會,我和她只是”
“我沒誤會?!蔽掖鬼荛_他的手,“你和她不過是逢場作戲,我明白。”
他皺著眉還想再說什么,不遠處的人群突然炸開一陣騷動,我和他都被驚得回頭看去。
只見人群中央,一個男人握著刀站在那里,眼神癲狂,嘴角甚至掛著詭異的笑。
人群瞬間四散開來,阮知知也順著人流擠到褚鶴身邊,緊緊攥著他的胳膊,臉色發(fā)白,一副受驚的模樣。
人潮越來越亂,我的第一反應(yīng)是趕緊離開這里。我轉(zhuǎn)身想往旁邊的安全通道擠,手腕卻被猛地攥住了。
是阮知知。
我心里一緊,“你干什么?”
她勾著唇角笑了笑。
我心頭莫名一沉,升起股強烈的不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