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背上的疤,不是簡單的傷。
甚至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。
然而,她的家人不知道,最好的朋友程卿也不知道。
這就更讓人匪夷所思了。
邢彧:“她一定有事?!?/p>
“那你還打算接著查?”
邢彧緘默了將近半分鐘,才開口。
“不查了。我答應她不會再查了,他不想讓我知道肯定有她的原因,背道而馳反而會傷害她。”
“嘖嘖嘖?!蓖粢莴憮u頭一嘆:“我他媽一男的都感動了!下輩子我要是女人,你追我好不好?讓我虐虐你。”
邢彧一眼剜去:“狗嘴里的象牙都被你吐完了?”
汪逸珣翻著白眼,好奇:“那你接下來住酒店還是回家和林妍一起???”
“回家。”
“你說你,為了讓林妍搬去你買的新房還編什么給戰(zhàn)友看房這種借口,就你不嫌麻煩?!?/p>
“你知道你為什么被甩?因為你老嫌麻煩?!?/p>
汪逸珣反擊:“那你別回家住,不是要玩兒欲擒故縱?”
“人都見不著,我欲擒故縱你?”
“得,你有手段,該你橫!”汪逸珣搭上他的肩:“晚上陪我小酌幾杯,慶祝我恢復單身?!?/p>
邢彧不理。
汪逸珣開始發(fā)瘋,搖著他胳膊:“阿彧~”
邢彧:“滾?!?/p>
說完,他抽回手,起身離開。
“對了,投訴譯碩這事兒到底怎么弄?”汪逸珣瞇著眼,挑眉:“不會也是你欲擒故縱的一環(huán)?”
邢彧:“回復章總,給祝音琴降職縵樽就撤回投訴?!?/p>
“干嘛不直接把她開除,那樣不更省心?”
“把她開除,我怕她孤注一擲想不開報復林妍。給她降職,讓她成為林妍的下手,心理落差才更折磨人?!?/p>
汪逸珣朝他豎起大拇指:“我們阿彧想得可真周到!”
……
晚上,縵樽酒店一樓酒廊的私人包間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