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譚實(shí)不相瞞,我這么多年沒對任何一個女人如此心動過,你知道那感覺就像是觸了電,一見到她我就熱血澎拜,是真的陷進(jìn)去了。
可惜人家一盆一盆的澆我冷水,對我不屑一顧。
真羨慕他男朋友。
你說我是不是賤呀,之前吃的苦頭還不夠多?怎么就喜歡這類型的?”包奕凡這是明顯喝多了,滔滔不絕的訴說著心中苦悶。
當(dāng)對方提到“之前的”這三個字時,譚宗明眼底劃過一絲波瀾。
自從上次過后,他好久沒見過那姑娘,偶爾想起也就是那個讓他感到舒服的傍晚了。
所謂君子坦蕩蕩,為了安迪他也想弄明白到底怎么回事。
譚宗明收了視線,黑眸淡漠平視前方,看著遠(yuǎn)處的海:“你之前在國外,是不是有個小女友?”包奕凡醉眼惺忪的側(cè)過頭,看了眼譚宗明,隨后雙手搭在扶欄上,吹著夜晚的海風(fēng)讓自己清醒一點(diǎn),慢條斯理道:“你說沈恬?”譚宗明不甚在意的點(diǎn)點(diǎn)頭。
包奕凡無奈笑著,搖了搖頭:“那哪是我女友,那就是我妹。
說出來我自己都不信,我他媽三年沒碰過她。
好笑嗎?”說完他肆意放蕩的笑著,譚宗明挑挑眉看著他,抿著唇清清淡淡一笑,帶著些戲謔興味的口氣道:“后悔了?”“嗯,有點(diǎn)。
”包奕凡隨著氣氛,拖長語調(diào)和他開玩笑,隨后又喝了口酒,難得端正下來,娓娓道:“幾年前,當(dāng)時她在英國上學(xué),我去他們學(xué)校談項(xiàng)目,她作為校方的學(xué)生代表迎接我們。
你也知道,我愛看美女,一眼就注意到她了。
后面一起工作,那姑娘總是勤勤懇懇,一副倔強(qiáng)的小臉,確實(shí)有打動我。
有次和家里人閑聊時才知道她老家北方的,后才搬到上海,還是我爸一位老戰(zhàn)友的女兒,小時候來家里玩過,我還抱過她呢。
”說著包奕凡眼神里泛著淡淡寵溺,譚宗明分辨的出這不是愛情。
“后來聽我媽說她爸媽離婚了,離婚后她母親一個人去了國外沒過多久查出癌癥去世了,里面細(xì)事不太清楚。
后面她初中沒念完就被他爸送到英國上學(xué)。
這事對她打擊不小,還抑郁了一陣。
原來這姑娘話少,沉悶,可沒現(xiàn)在這么開朗。
我感覺我倆這段感情里我更像他哥,她也是第一次戀愛,加上之前都是女校,可能都不太會同男生相處。
你別看我平日里放蕩不羈,但內(nèi)心也是鐵漢柔情。
我把她保護(hù)的太好了,好到不舍得碰她一下,久而久之,也沒了男女的感覺,再或者,從開始我就把她當(dāng)成了那個小時候的妹妹。
”包奕凡自是沒察覺對方微微低頭,好看的眉毛皺皺,長睫毛覆蓋在眼瞼上,遮住一片心緒。
-所謂聰明反被聰明誤,也或許是急于心切的想幫安迪打開心結(jié),魏渭竟自作主張的把魏國強(qiáng)帶到了安迪辦公室。
譚宗明得知后,火速驅(qū)車趕到魏渭家里。
兩人開誠布公的講明了一切,譚宗明言辭犀利把對方刨析的透明徹底,并要求魏渭離開安迪,從此不要糾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