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蘭重新化了妝,俊秀的臉變得更為生動。
“桐桐呢?”
楚子:“她走了!”
肖蘭:“她從小就這樣,容不得別人開玩笑!”她用俊美的眼盯著楚子:“其實(shí),我哪兒敢呢!一個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友,一個是坐懷不亂的謙謙君子。即使有想法,也不過是自作多情!你說呢?”
楚子沒有回答,反而問肖蘭:“你的事,忙完了?”
肖蘭:“在這種地方,哪有忙得完的事?”她突然睜大眼睛問道:“桐桐走了,你為什么沒有走?在等我!”
肖蘭興奮了:“我?guī)闳€好地方,陪我宵夜,就我們倆,喝個痛快,來個一醉方休!”
護(hù)城河邊。
肖蘭把楚子帶到上次夢桐請他來的那個酒家。
胖胖的老板迎了出來,先是滿臉是笑地看著肖蘭,當(dāng)他認(rèn)出楚子是曾經(jīng)和夢桐一起來過人,羨慕不已。
胖老板:“先生,你好大的艷福,九江最美的兩個姑娘,都和你有緣!”
肖蘭瞪了胖老板一眼:“少在這兒貧嘴!”她熟練地報了幾個菜名,要了兩壇女兒紅,吩咐老板快上。
兩人上得樓來,鬼使神差地坐在楚子從前和夢桐坐的地方。
在等菜的間隙,兩人一時無語。
楚子看著光彩照人的肖蘭,心里總抹不去三木摟著她的那個陰影。
肖蘭笑著問:“在大廳里你還沒有看夠,我和桐桐有什么不同?”
楚子:“你倆沒法比,都到了女中的極致!只有性格和氣質(zhì)上,略有差異?!?/p>
肖蘭歪著頭,看著楚子:“說說看!”
楚子:“你呢,熱情奔放,夢桐感情細(xì)膩,你和夢桐都有一個特點(diǎn),敢愛敢恨!”
肖蘭沉吟片刻:“評價比較中肯——我不如她,敢愛而不敢恨!”
楚子聽著肖蘭的話,眼前浮現(xiàn)出她躲避著三木的手,說明她不是心甘情愿的。在日本人的淫威之下,她不敢反抗。也許這就是她說的不敢恨。
楚子作了個設(shè)想,這種事情如果發(fā)生在夢桐身上,夢桐決不會就范。
“是人,都有難處!”楚子寬慰肖蘭。
肖蘭:“我的苦,沒人能理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