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建國聽到旁邊的動靜,立馬探出頭來,看到那些男人竟然直接打開房門,偷看沈清玉,氣得臉色鐵青,他伸出手怒罵道,
“你們這些渾蛋,膽敢欺負(fù)我家小玉,你們就等著開除吧。張為民,你作為領(lǐng)導(dǎo),難道就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欺負(fù)一個姑娘家?”
張為民立刻反應(yīng)過來,朝著那五個年輕男人喝聲道,“你們這是在做什么???你們這是在耍流氓,犯流氓罪,可以抓起來的,趕緊出來,向沈干事道歉?!?/p>
心里暗罵道,“這幾個色膽包天的兔崽子,在沈建國面前,還敢如此放肆?!?/p>
那五個男人立刻反應(yīng)過來,女人和前途相比,當(dāng)然是前途更為重要。
他們戀戀不舍地從沈清玉房中出來。
一個小時后,周主任和另外一個大包小包提著東西回來。
等三人穿戴整齊出來后,看到這些人,接觸到這些人異樣的眼神,窘迫得不行,沈清玉一直在“嗚嗚”哭得不行。
劉冬梅立刻上前安慰著道,“玉兒,沒事啊,沒事啊,媽媽陪著你?!?/p>
“嗚嗚……,媽,我被他們……以后我怎么活?。俊鄙蚯逵癖罎⒌卮罂奁饋?。
劉冬梅在沈清玉耳邊小聲的說道,“小玉,沒關(guān)系。反正過不久,我們就要去沒人認(rèn)識的港城。”
一聽到去港城,沈清玉哭泣的表情愣了一下,隨即繼續(xù)哭,但明顯沒有這么傷心了。
沈清玉看了一下自己空蕩蕩的家,滿是疑惑地問道,“爸,媽,這是怎么回事?我們家怎么變成這樣?怎么什么都沒有了啊,我們家是遭賊了嗎?”
“哼!”沈建國怒聲道,“恐怕遭的是家賊!蘇嬌嬌這個混賬不孝女,竟然連夜讓人把東西全部搬走,她還真沒有把我這個親生父親給放在眼里。”
“家賊?”
周主任一聽沈建國這么一說,狐疑地問道,“沈副廠長,你這是懷疑嬌嬌把家里的東西搬走的?”
周主任和普通員工不一樣,她是知道沈家情況,自然知道蘇嬌嬌是他們女兒了。
“這怎么可能?嬌嬌這孩子,我看著乖巧懂事,怎么也不可能把所有東西都搬走啊?”
連條褲衩都沒給你們留。這也真是太離譜了啊。
“怎么不可能是她。就是她?!眲⒍放R道,“這個小賤人,昨天帶著一伙人,把家里的古董字畫都給捐贈了。她還和羅家關(guān)系這么好,肯定是昨夜里,她帶人把東西全部給搬走的。這個小賤人,枉費(fèi)我照顧她八九年,真是一個白眼狼?!?/p>
周主任聽著劉冬梅左一句小賤人,右一句白眼狼,神色頓時沉了下來。
“劉冬梅,平時你不是跟我說,你跟嬌嬌相處得很好嗎?感情,你平時都是裝的啊?”
周蘭花是紡織廠老員工,她曾經(jīng)跟隨著蘇映雪身邊做過事,自然清楚,蘇嬌嬌的真實(shí)身份。
她曾經(jīng)懷疑過劉冬梅暗地里會苛待蘇嬌嬌,但多番觀察后,沒有發(fā)現(xiàn)。后來,她從蘇嬌嬌口中親自確認(rèn),劉冬梅對她確實(shí)好。
自然的,周主任作為會計部主任,自然對劉冬梅多有幾分照拂。
她說,為何一進(jìn)沈家,不見蘇嬌嬌,只留這一家三口,心中還松了一口氣,還好蘇嬌嬌不在家。
感情,蘇嬌嬌現(xiàn)在跟他們感情不合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