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頭鳥兒都睡了,一派祥和靜謐。兩人喝了會兒小酒,凌步非覷著她:“其實我們互相還不了解呢!就這么定下婚事,是不是太快了?。俊?/p>
白夢今問他:“我姓甚名誰,年紀幾何,出身哪里,傳承誰家,修煉的功法是什么,體質(zhì)有什么特殊,用的法寶叫什么……你不是都知道了嗎?怎么就不了解了?”
凌步非有點招架不住,支支吾吾:“可我們才認識一天呢……”
“有句話叫白首如新,傾蓋如故。兩個人合不合得來,跟認識多久沒關(guān)系。就說那位姬大小姐,與你從小相識,你怎么就不娶她呢?”
“呃……”她振振有詞,凌步非被堵得沒話。
白夢今最后問道:“那我問你,如果我和姬行歌站在你面前,你選誰?”
凌步非沉默了一會兒,答道:“你……”
“這不就結(jié)了。”玉魔大人滿意地舉起酒杯,“所以啊,我們這就叫天生一對,天定姻緣!”
被她強迫著喝了交杯酒的凌少宗主在心里呸了一聲。你要先前沒說自己想架空宗主,這話還能勉強信一信。
藏禍心
半夜時分,蟲鳴唧唧。
打坐中的胡二娘忽然聽得一陣細微的哭聲,從墳頭傳過來。
她起身出了草廬,看到方栩誠坐在墳前,手里拿著酒杯,邊哭邊喝。
“你這是干什么?”
方栩誠抬頭看到她,急忙起身作揖:“岳母大人,小婿吵醒您了嗎?真是對不住,怪我一時失態(tài)。”
胡二娘走近,只見墳前放著一壺酒和兩個酒杯,一個是方栩誠自己用的,另一個放在對面,他自己喝一杯,再給對面灑一杯,好像與莫愁對飲一般。
方栩誠抹了抹通紅的眼睛,說道:“夜里太安靜了,小婿坐著坐著,就想起當初和阿愁在一起的情形。記得,那種感覺抓到了,后面漸入佳境。
這本書,我希望是在一個愉快的狀態(tài)下去寫它,希望保持住創(chuàng)作欲望。所以,它的更新我會盡量多一些,但如果感覺疲憊的話,也不會勉強。
請大家原諒,作為一個有慢性病的中年人,到了該養(yǎng)生的年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