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為了陪dai憲,今天調(diào)休,明天上班,從這里到機場,回來上班肯定得遲到。
“不用送我,我怎么來的就怎么走,你平平安安的待在這里就好?!彼麖澭?,落xia一個吻在她的耳側(cè),“況且還有一個多月就要過年了,到時候我們又可以待在一塊兒了?!?/p>
丁叁叁垂著腦袋,“嗯”了一聲。
“冰箱里有包好的餃zi,要是不喜huan在外面吃就煮餃zi?!?/p>
“好?!?/p>
dai憲抄手將她抱起來,看著她,說:“怎么了?”
“我以為我們分開的次數(shù)太多,早就習(xí)慣這種場景了……”她鼻zi一酸,趴在他的肩tou,“可還是心里難受……”
他們的工作xg質(zhì),注定了不能像平常夫妻那般相守。
“我常聽醫(yī)院里的醫(yī)生說不愿意選擇護士當(dāng)另一半,因為兩人都忙起來的時候沒有人能夠顧家?!倍∪f,“現(xiàn)在看來,醫(yī)生和軍人也不是最好的選擇?!?/p>
一個以服從命令為天職,一個以濟世救人為己任,都是為了別人冷落了自己。
“叁叁,不要說喪氣話,我們有未來五六十年的時間可以相守,到時候你肯定會煩了我。”
“那正好啊,可以向普通夫妻那樣吵架冷戰(zhàn),多好?!?/p>
dai憲無奈的一笑,說:“我慣著你還慣chuao病了是吧?”
“你哪里慣著我了,你盡欺負我了。”
“我什么時候欺負你了?”
“哼!”
“你說啊,我什么時候欺負你了?”他笑著問。
丁叁叁耳朵一紅,趴在他的肩膀上不搭腔。
話題朝著不可控的方向在發(fā)展,她拒絕pei合他的意yin。
……
第二天一早,丁叁叁醒來的時候dai憲已經(jīng)走了,屋zi里又恢復(fù)了冷冷清清。她坐在床上試著喊了一聲他的名字,回應(yīng)她的只有冷漠的墻面和空氣。
本應(yīng)該習(xí)慣他這樣的來無影去無蹤,畢竟在上一段婚姻里他一直都是這樣的存在。但不知怎么地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