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都不是失信的人,所以他一直在等,等她回來。
從戰(zhàn)時,等到戰(zhàn)爭結(jié)束,從阿富汗,等到回國。
對傅祁而言,沒有消息,就是最好的消息,他jian信,翟念一定在某個地方,等著他。
一年后。
傅祁依然就職于軍醫(yī)院,只是上班時,不能再穿那件帥氣的軍襯。
他每個月來中國和阿富汗之間往返一次,有時興起,回國時特意繞dao去藏區(qū),若傅驍在bu隊,就同他見一面,喝一頓酒。若傅驍不再,他就去看看當年的老阿媽,給他檢查shenti。
老阿媽總說,“xia次要帶丫tou一起來看我。”
傅祁就笑著答應(yīng)她,“好啊,xia次帶她一起來。”
每個月傅祁除了回家陪父親和清姨吃飯外,還會特意拐去翟家,陪翟父吃頓飯。
翟念失蹤的一年里,翟父老了許多,兩鬢的黑發(fā)仿佛一夜之間全都白了。
還有一件事,關(guān)于曹園和曹母。
曹園在法國陪著長征診病期間,忽然無預兆地liu產(chǎn),她懷疑是長征對她zuo了什么,于是夫妻倆大吵一架。
曹園打電話告訴曹母,曹母聽后冷笑著建議女兒回國,與長征斷絕往來。曹園不肯,遂與母親發(fā)生爭吵。
言談中,不知為何談及舊事,說起翟念,曹園才從曹母kou中得知,翟念竟在阿富汗的戰(zhàn)場上無故失蹤。
痛失孩zi的曹園忽然像是發(fā)了瘋一般地尖叫大笑,她說這一切都是報應(yīng),是她該還的報應(yīng),只是她不明白,為什么報應(yīng)是奪去她的孩zi。
她還說,如果早知今日,當年她一定不會同翟念搶走